雾隐的右眼无意识地跳了一下。
迹部见手冢沉默不语,以近乎逼问的语气重复问道:“那个左手的手腕在痛吧,手冢?”
雾隐微微皱眉,身边却传来了大石急于辩驳的声音:“不对,手冢的手肘已经痊愈了。”
迹部眼底有着精明算计的光,意味深长道?
“哦,是手肘啊。”
大石微微愣住,嘴巴张了张。
手冢回头,眼神落在雾隐身上。
雾隐接收到了他眼底的信息,淡定地开着口:“如果是手肘的话,在英明神武的本人的监视下,已经没有任何隐患了。”
她毫无畏惧地与迹部带着审视的双眸相对,语气里听不出一点心虚的情绪:
“不把获胜的希望放在这种地方的话,你会尽兴的。”
迹部眯起了眼睛,轻哼一声。他不再发问,归为安静。
趁着二人交换发球权的功夫,不二扭头问道:“所以,实际情况呢?”
雾隐沉思一会,扭过头,小幅度地凑近不二耳朵,压低声音,平和地说着:
“你也看到了的,他的训练量不是一般的大,每天严格的练习着零式断球,一直积累导致肌肉疲劳,然后和那个旧伤一起发作,肯定会疼。”
不二凝眉看向场内发球的手冢,道:“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靠长距离接球消耗掉对方的体力,快速结束比赛。”
雾隐再次拿出手机,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却突然听到一旁全神贯注在比赛上头的英二兴奋地喊道:“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