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相对于《青蓝诀》来说,这简直不要太容易,那么,可以想象这门绝学必然会得到众人的追捧。
用一句话来形容,《龙武奇图》和《青蓝诀》最大的区别就是起步,《龙武奇图》的起步低,但是,要成就大的成就却需要极高的悟性的时间。
而《青蓝诀》则是起点奇高。五年,十年都不见得有所成就,但是一旦悟通了其中的道理,进境却是飞一般的速度。
从本质上来看,这两种绝学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如果换上一个天赋异禀的南宫浩,这里面的区别就非常的明显了。
《青蓝诀》的起步高,威力强,可是,它终究是有特性的限制。可《龙武奇图》就不一样了。
起步低,初境容易,后境难。
可是,它就是一张白纸。一张有着无限可能的白纸,一旦这张白纸的基础被打牢了,那么,无论在上面画什么。
都可以被包容!
方正直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也终于第一次对南宫浩的实力有了一丝认识,他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众多的才子们在看到南宫浩时,都会露出那种表情。
即使……
南宫浩是一个人出来!
巫风在一边听到方正直和燕修的对话时。心里的想法其实远比方正直的预料,还要更加震憾一些。
因为,巫风不止知道《龙武奇图》有多厉害。
他更知道。
南宫浩已经达到了一种圣的境界,那就是道心自然!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样的境界是可以让《龙武奇图》发挥出恐怖威力的,那就只有一种,就是道心自然。
《龙武奇图》是可以包容万物之道的空白。
而道心自然,则是可以让一个人做任何事情都与他的道心融合在一起的心境,无论是杀,还是求,无论是邪,还是正。
一个可以包容任何大道的心境,加上一门可以包容万物,有着无限可能的绝学,这才是现在的南宫浩。
巫风非常的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是在他拥兵两万的巅峰时刻,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到寒猿部落来碰碰运气。
不过……
巫风知道这一点,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
比如,陈飞鱼。
陈飞鱼当然知道南宫浩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可是,在陈飞鱼的心里,南宫浩再厉害,也就是天照境。
天照境可以打败回光境吗?
当然可以。
但是,会很容易的打败回光境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就算你心境再厉害,你的境界也决定了你的招式威力不可能压制回光境。
“这是一个机会!”陈飞鱼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将南宫浩斩于马下,可是,他还是想去试一试。
特别是在五万军士的面前。
如果这一战,可以打得精彩,那么,他陈飞鱼的名字必然会马上响彻大夏王朝,得到极大的重视。
陈飞鱼一直都很憋屈,这也使得他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即使,明知道是输。
但是那又如何?
他就真的不相信了,这一战打完之后,这些人还不注意到自己已经破了天照境,踏入回光境了!
“方正直!”陈飞鱼在想明白这一点后,终于开口了。
“陈公子……有事儿?”方正直此刻正在想着要不要再射几箭看一看的时候,就听到陈飞鱼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南宫浩今日一个人出战,这是对我军的挑衅,我请命出战,让南宫浩知道我军的威名!”陈飞鱼很直接说道,这句话说得不可谓不气派。
充满了知书达理,见识广阔的大将风范。
不过,所有的才子们和领头军士们在听到陈飞鱼的这句话时,却是一个个都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飞鱼这家伙在搞什么?”
“竟然想着去挑战南宫浩!他是不是皮痒痒了啊?”
“难道,他觉得自己能和南宫浩一战吗?”
一个个才子们都是议论纷纷,根本不敢相信。
而巫风在听到陈飞鱼的话后,同样是一脸的诧异,陈飞鱼的实力,他还是比较认可的,但是,与南宫浩却比试?
这无疑等于自取其辱了吧?
很明显,这是所有人在听到陈飞鱼话后的第一想法。
而方正直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只有他清楚,陈飞鱼在想什么,因为,他非常的明白,陈飞鱼其实已经达到了回光境,这也是他在看到陈飞鱼接下自己一箭万剑图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的原因。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想要表现一下啊?”方正直在拿下陈飞鱼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个回光境。
忍了这么久,完全不给人家机会展示,多少还是有些不太厚道。
这样想的时候,方正直也心软了。
“好吧,既然陈公子愿意出战,那我就准了,只是要稍微小心一点!”方正直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关心一点。
毕竟,陈飞鱼怎么说也是第一个主动请战对付南宫浩的才子。
燕修的嘴唇在这个时候动了动,看起来似乎是准备说点什么,可是,在听到方正直的话后,他的嘴唇却很快的合了起来。
没有说出一个字。
陈飞鱼听到方正直同意,嘴角也很快的露出一丝笑容,这个机会,可比在雷狮部落中拿下巫风来得更加可贵。
“南宫浩!今日我陈飞鱼,便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陈飞鱼的目光很快就明亮了起来,同时,手中的长剑也抽了出来。
那是一种兴奋。
最少,能与南宫浩一战的机会,并不多见,能够亲自感受一下南宫浩的实力,畅快的拼杀一番,又如何不让人兴奋呢?
南宫浩依旧站立在原地没有移动一步,不过,他还是听到陈飞鱼的声音,明亮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
“好的,陈公子请。”南宫浩的语气非常的客气,一点也没有因为方正直之前的射箭举动而动怒,同样也没有因为陈飞鱼的主动挑战而有任何的鄙夷。
看起来,就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