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我不就是在刚才闲逛的时候,听到你在那里大发厥词,说什么你们林家是多么的牛逼,你爷爷林又谅是多么的权威滔天,你们林家房地产集团是多么的风光无限。今天来参加寿宴的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攀上你们林家的大门,说他们只有靠着你们林家才能苟延残喘。在你嘴里还说什么自己是情圣,是能够将鲁米分分钟钟搞定,随时都能成为鲁家女婿,随随便便就能得到鲁家的权力。
你不就是因为我听到这些,害怕我说出去所以才这样仇视我吗?但我就不懂了,你都和他们那样吹牛逼了,难道还怕我说出去?合着都是你对,你想怎样都成,我只能无条件的配合你做事,被你踩在脚下肆意蹂躏才行?我去你的吧,让你的这套理论见鬼去吧。你若问心无愧,怕什么被别人讨论?你若问心有愧,走到哪里都会千夫所指!”
“你?”林耀祖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姬年这番话里有他说过的,也有他没说过的,让他反驳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四周所有观望的人,听到姬年的这番话后,看向林耀祖的眼神都变得不善。行啊,你们林家看来是顺风顺水惯了,所以现在牛逼了,竟然敢放出这种狂话来。说什么我们都要靠你们林家才能苟延残喘,这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麻痹的,今天寿宴结束后,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看我们能不能从你们林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满嘴胡言。”林耀祖气急败坏的喊道,绅士风度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满嘴胡言?”
姬年毫不退缩,正视着林耀祖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要是满嘴胡言,出门就被车撞死,我敢发誓你敢吗?”
“你?”林耀祖语塞。
众人眼神唰的凛冽如刀,这么说来这个年轻人说的话就是真的了,林耀祖果然说过那些话。
“我什么我,我好好的陪着朋友在这里看琴,你上来就说我不懂琴,还摆出一副长辈姿态来,说什么提携后辈。去你妹的吧,就你这样的也敢说懂琴?就你这样的也敢自诩为白马琴院的天才?还有,说我不懂白马琴院的标志就是不懂琴,这是谁家的规定?难道说白马琴院已经成为东州省琴界的主宰?成为全国琴界的霸主?每个人都要认识白马琴院才行?你白马琴院这是想要将全国其余琴院都踩在脚下啊,居心叵测,其心可诛!”姬年言辞如刀,一顶顶帽子娴熟的扣下,扣得林耀祖满脸通红,情绪即将失控。
“说的有道理,好像每一个人都该知道白马琴院似的。”
“我就不懂,你能说我不懂古琴吗?”
“可笑的言论,可耻的嚣张,可悲的自大。”
……
一道道对白马琴院不满和蔑视的声音响起,林耀祖气的真想吐血。
而无辜躺枪的白马琴院两个女琴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傻了,看向姬年的眼神呆滞,心底猜测着这位到底是谁,怎么就敢这样胡乱扣帽子。你知不知道,真要坐实这些扣下来的帽子,白马琴院的声誉恐怕就要彻底一败涂地。
想到这个,两个女琴师娇躯微颤,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后看向林耀祖的眼神充满了怒意。要不是你非要找人家麻烦,情形何至于此?白马琴院的名誉真要受损,也是你造成的,必须要负全责!
漂亮,精彩。
胡璃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就凭你林耀祖的口才也想和姬年相比?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位可是在全国大学生辩论赛中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摘取最佳辩手奖杯的冠军。和他比嘴,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林耀祖眼瞅形势不对劲,赶紧喝道:“说这么多还不都是废话,你要真的懂琴,敢不敢和我比一场?只要你能赢我,我就心服口服。但你要是输了,还是刚才那个条件,你照做就是。我保证,绝对不为难你。”
“为难我?”
姬年当着所有人的面,猛地一把将鲁米紧紧搂住,对这林耀祖嘲讽道:“我和你斗琴可以,但你说的条件我不会答应。鲁米是我女朋友,我不会拿她当成任何比试的赌注,更别说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凭什么决定她的去留?”
“那你想如何?”林耀祖冷声问道。
“我想如何?”
姬年牵起鲁米玉手,故意做出两人十指紧扣着的举动,“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若输了,从今以后永远不能纠缠鲁米。说的再直白简单点就是,以后我们两个出现的地方,你有多远滚多远。就这个条件,林耀祖,你可敢和我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