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只要张老肯来,秦厅长的病就绝对能治好。”陈岩斋大喜。
同样振奋的还有其余专家主任。
“刘老说的是那位神经学科鼻祖张宗千张老吗?”
“当然,除了那位还有谁值得刘老邀请。”
“天哪,张老啊,名副其实的御医,享受******津贴,在国际医术界上都赫赫有名,竟然会来咱们省一院。”
“废话,你不看看病人是谁?换做是普通人,你看能惊动他老人家吗?”
“有道理。”
……
对这种窃窃私语,陈岩斋并没有任何反感,这些人说的不对吗?说的再准确不过。躺在病房中的要不是秦瑶,他会这样着急上火吗?这么多专家教授会齐聚在这里商量对策吗?不会,绝对不会。
只是张老就算来了,对秦厅长的病会有把握吗?
和陈岩斋心中想到的不同,刘彻悟除了等待张宗千外,还想着姬年何时会过来。今天这事姬年就是他准备的一张底牌,假如连张宗千都束手无策的话,还需要靠姬年的神奇针灸术将太岁药性发挥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住秦瑶的性命。
就在这时,刘彻悟的手机忽然响起,看到是谁打过来的后他立马打开接听,“到了,好,我们这就下楼。”
挂掉电话后,刘彻悟冲陈岩斋淡然道:“张老马上就到,咱们下楼去迎接吧。”
“走走。”在场所有人闻言纷纷起身,在院长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去接大能了。
特护楼前。
姬年刚刚从车上下来,就要上楼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开过来两辆车,他本能的闪到旁边,就看到省一院的领导黑压压的从门口走出,就像是算计好时间似的,当这群人刚刚露面,车内坐着的人也随之打开车门走出。
因为人多,所以说没谁留意到姬年存在。
“方哥,这是有哪位领导来医院视察工作吗?”姬年扭头不解问道。
刚刚将姬年从拍摄现场接过来的金丝眼镜男叫做方远,身份并不简单,是秦瑶的秘书。依着他的身份会去接姬年,当然是因为刘彻悟的安排。
就冲刘彻悟的地位,别说方远只是秦瑶秘书,哪怕是徐东来的秘书都必须照样去接人。而方远这种混体制的人一向心眼灵活,从刘彻悟口中知道姬年是其弟子后,就有意示好。
不管姬年是不是真有本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
“不是领导视察,看到那位没有?他就是咱们国家神经学科的扛鼎人物,名副其实的宗师级人物,是和刘老能相提并论的角色,你既然是学医的,难道没有听说过张宗千这个名字吗?”方远微笑着道。
“他就是张宗千张老?”姬年很是惊讶道。
姬年虽然没有见过张宗千,但却听说过张宗千的大名,那是国内的大师,学医的怎能不清楚?实际上不但是张宗千,只要是行内每个学科的领军人物,姬年都听说过,这是每个学医的常识。
“乖乖,难怪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是啊,张老这种大师一般情况是根本邀请不来的,这次如果不是有徐省长的面子在,再加上是刘老发出的邀请函,张老肯定不会过来。希望张老到来,能将秦厅长的病治好,她被这个病纠缠的都快要疯了。”方远感慨道。
“嗯,肯定能治好的。”姬年附声道。
张宗千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许发白,国字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双眼炯炯有神,从车上下来后,就面带笑容的冲着刘彻悟迎过去。
“老张,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刘彻悟握着手言辞恳切,情绪激动。
“是啊,老刘,咱们真的是有几年没见了,别说还真想你。”张宗千同样感慨万千。
从这种对话就能看出来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
“咱们进去先看病人吧,有什么话稍后再说。”身为医者,尤其是达到张宗千这种高度的医师,当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好,进楼说病情。”
哗啦,一群人将道路让开后,刘彻悟和张宗千并肩走进大楼。
“姬年,咱们也进去吧。”
“好。”
姬年和方远则是在最后走进特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