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刁难我都会无所畏惧面对。
“很简单,只要你能解开我白马琴院的千弦困缚,琴冠我就亲自颁给你。”顾长白淡淡说道。
“千弦困缚?”姬年眉头皱起不解的望向秦西凤。
秦西凤在听到千弦困缚的瞬间,哗啦着站起身,抬手就指着顾长白大声喝道:“顾长白,你好歹也是白马琴院的院长,能要点脸吗?千弦困缚,你都好意思出这样的难题。”
“我问问你,这种题目从当初列出后,哪次是被当做琴冠问题拿出过?没有吧?一次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竟然拿着为难姬年,你真好意思呢,简直是居心不良!”
“你说我居心不良?秦西凤,我何来不良居心。你要清楚,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确凿有依据的,千弦困缚既然是问题,我为什么不能列出来?能不能答出就是姬年的事。”
“他不是挺能耐吗?十阶琴战从有大琴会也没有人敢挑战,他不照样成功。没准千弦困缚同样也难不住他,你说是不是?再说真要成功,他这顶琴冠更加实至名归,我也只能甘拜下风。”顾长白随意耸耸肩调侃道。
“你?”秦西凤怒意冲冲。
广场上。不是谁都知道千弦困缚的,所以顾长白说出这个后,很多人都是一脸懵神,询问有谁知道内情。而这里面自然有清楚的,比如说叶黄昏就对这个非常熟悉。
“你们都不知道千弦困缚吗?我给你们说说,这个和十阶琴战一样,都是白马琴院自己鼓捣出来的一种终极赛制。所谓的千弦困缚就是将一个东西捆绑住,但这不是一般的捆绑,而是被一千根琴弦绑着。这一千根琴弦中只有一根是对的,你只有将这根琴弦找出来隔断,才能解除危险。”
“还有危险?”
“当然有危险,不然凭什么能成为白马琴院的终极赛制,能被顾长白在这时候拿出来当做琴冠问题为难姬年。好吧,这样给你们说吧,最开始千弦困缚捆绑的并不是东西,而是人。”
“将人用琴弦捆绑住后,脑袋上面放着一把匕首,或者是放着一个重锤,不管是哪种都能让人受伤,严重的当场就会变成残废甚至送命。在这种情况下,你要从一千根琴弦中找出来惟一救命的那根,你自己说说能吗?”
“不说别的,光是那种心理压力,压迫的你能受得了吗?要是说那个捆绑的人是你自己,你恐怕当场就会晕了吧?”叶黄昏说起这个的时候,眼底闪烁出来的是一种不容易察觉的憎恨光芒。
“不是吧?竟然玩这么狠?”
“这是要出人命的!”
“现在不会还拿人命来玩吧?”
……
全场惊惧。
“现在的白马琴院当然不敢那样做,但他们不是说没有做过这种事。”叶黄昏点拨了下这个后就直接顺着话题往下说,并没有逮住这个不放,肆无忌惮的抹黑白马琴院。
“如今千弦困缚捆绑的是一只小白兔,一刻钟之内你要是不能够将小白兔成功解救出来,那么它就会死。想想吧,一千根琴弦束缚,一刻钟找到惟一的一根琴弦,啧啧,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但你必须找到,要不然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就要死掉。这就是白马琴院的千弦困缚,一种挑战禁忌挑战心理承受力的赛制。”
众人恍然大悟。
姬年颇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叶黄昏,这家伙应该是有些门道,要不然这些事为什么他门清。不过这样挺好,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了解千弦困缚的规则体系。
拯救随时处于死亡边缘的小白兔吗?
这种充满爱心的小游戏我喜欢。
“怎么样?姬年,你敢不敢挑战千弦困缚,只要你能做到,那么这届大琴会的琴冠就是你,你也能让秦西凤扬眉吐气。当然你要是拒绝的话也行,毕竟这种赛制…”
“我挑战!”
姬年直接打断顾长白的话,在所有人的惊诧眼神中微微挑起嘴角笑道:“拒绝?我实在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都已经走到这步,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不就是千弦困缚吗?不就是拯救小白兔吗?顾长白,我会让你看到,你们白马琴院的十阶琴战难不住我,千弦困缚对我同样也只是摆设。在我野狐禅指一脉眼中,琴道世界无惧无敌!”
“好!”
顾长白眼瞅姬年中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斜眼瞥向秦西凤,“秦西凤,你的这个宝贝弟子可真是无惧无敌,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这边就让人准备,十分钟后开始千弦困缚挑战。”
“顺便说下,他比你强,当初你都没有敢挑战的终极赛制,人家连眼皮都不眨下便答应,佩服,我真是佩服你们野狐禅师脉的胆量。”
顾长白开始吩咐安排千弦困缚事宜,秦西凤他们几个全都起身走向姬年,一个个都布满焦虑。
场面瞬息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