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医请随我来。大夫人带着张御医走进偏殿,然后进了卧室。
卧室里,床上帐幔低垂,将床上的人遮得严严实的,如果不是床边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张御医都不知道里边有人。
张御医有点惊奇地看向大夫人:难道,那个丫头除了不能怀孕,还有其他大病?
不是。那丫头觉得不能怀孕很丢人,所以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还请张御医谅解,就这么为她诊治吧。大夫人陪着笑脸解释。
张御医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多问,上前,在床前落座,将手搭上了那截皓白的手腕,闭上眼睛,开始认真诊脉。
良久,张御医慢慢睁开眼睛,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和难色:姑娘,大夫人,这里也没有外人,老夫就实话实说了。
大夫人连忙道:你说吧,张御医。
这姑娘的子宫曾经因为太激烈的男女行为受到过伤害,后来,应该是长期服用和嗅闻某些催情的药物,让这种伤害越来越大,所以才导致不孕。张御医带着一丝尴尬道。
闻言,大夫人脸色大变:那还可以调理得过来吗?
张御医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晚了!如果一年前刚刚受损的时候治的话还可以,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不是啊,张御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直接放弃啊。而且,她应该不会大量服用催情的药物,张御医,你是不是诊断错了?大夫人焦急地拉住张御医的袖子,一脸焦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