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白清蒙就写好了呈给东方辰看得奏折,派八百里加急连夜送出。
第二日,白清蒙带人,押解着宇文北和几个重要疑犯出发,往京城而去。
京城。
东方辰马上就从公孙楠口中得知了云静腾的消息,东方辰冷冷吩咐:“给朕用刑,狠狠地用刑,务必要让他招!”
公孙楠得了东方辰的密旨,当天回去,就亲自去了关押云静腾的牢房,准备对云静腾用刑。
手腕粗的铁链将云静腾呈大字型吊在了墙上,旁边,炭火熊熊,脸色阴沉的狱卒将烙铁放进了炭火中,烙铁在炭火中慢慢变成了鲜红色……
公孙楠四平八稳地坐在云静腾对面,恶狠狠地看着云静腾,冷冰冰道:“云静腾,你招还是不招?如果你识时务,就赶快招了,免得我多费奏章,你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云静腾一脸的无畏,面无表情回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知大人让我招什么?”
公孙楠冷笑一声:“云静腾,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给我用刑!”
那狱卒拿起炭火中鲜红的烙铁,慢腾腾走向云静腾。
一步,两步……那狱卒走的很慢,带着一股猫捉老鼠的残忍和悠闲。
终于,那狱卒站到了云静腾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将鲜红的烙铁压向云静腾的胸口,云静腾感觉到灼热的温度逐渐向自己靠近……
“公孙大人,你这是准备屈打成招?!”云静腾看着公孙楠,咬牙切齿地质问。
“错了,本官只是整治嘴硬的囚犯。”公孙楠边说边优哉游哉地从衙役手里拿过一杯茶,准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