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播放《秒速五厘米》的日本电影院依旧不多,第一天只有六十多家小型电影院开画,而海报的主打宣传还是:《我的野蛮女友》监督程晓羽最新作,首部登录日本的华夏动画片。
而这一天,很少发工作之外细语的苏虞兮,第一次发了一篇长“细语”——《凋零的记忆》
《秒速五厘米》是程晓羽极具个人色彩的一部作品,这种个人色彩已经浓厚到让我臆测这是一部半自传体作品。
这是程晓羽描画的极其现实的作品,尽管尽管毁誉参半,却有无可毁谤的价值。
一般说来,观众对这部作品的不满,集中在背景、人物这种无关紧要的部分,以及过分仓促的第三话。如果你对背景与人物不满,可以去看日本版本的,日本版本的严谨,一定会超乎你的想象。
不过这种不满的根源却超出了故事本身。在我看来,对《秒速五厘米》的怀疑揭示了一切美好事物的局限性。如此唯美的画风能否承载这样一个现实而残酷的故事,这大概是围绕着《秒速五厘米》的种种争议的真正缘由。
在一部动画作品里,连接画风与情节的是它的叙述模式。而《秒速五厘米》的叙述模式依附于时间的。所以在我看来,这部作品的唯美与残酷都应该归于时间与空间的特质。将《秒速五厘米》定义成一部时空性的作品也许也会引起非议,毕竟它铺陈地叙述了十三岁的列车与十六岁的海浪,却以寥寥数笔就将男主角成人后的种种蜕变叙述于倏忽之中。
考察一下三个部分的长度和它所承载的故事中的时间的长度,就会发现,这样的分配是极为不平衡的。然而,对于时间并非只有物理计量才是唯一尺度。更确切地说,生命中的时间并非如时间的科学计量般“同质”,而是每时每刻都毫无重复、不可等同。
第一部分,孩提时代的思念和誓约,没有因为距离而冷却,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成长而渐渐黯淡了。所谓“忧伤一点点积累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说的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有种东西在慢慢侵蚀你的生命,你却看它不见,抓它不住。
时间和空间,哪一个更可怕?
经历过异地恋的人,谁都会思考这个问题吧。隔开我们的是空间,但空间是可以用时间跨越的。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地球的这一个点飞越到另一个点——只要花上一点时间和金钱,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了。
影片中触及到了这一点——我称之为“各个年龄段的时空感觉”——小孩子一个人乘车从豪徳寺(位于东京)到岩舟(位于东京东北方向的枥木县),感觉无比遥远……而实际上,如果正常行驶,算上乘换时间,也不过2小时40分钟左右的车程(电影中男孩的计划是两小时五十九分)。最终这段陌生的旅程,因为大雪和急切的想念而变得无比之长,这段焦灼的等候和最终的冬夜中相见的喜悦,构成了影片中最温暖的一幕——尽管是在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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