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系列白和君麻吕(1 / 2)

番外系列-白和君麻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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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音小姐,那是……”白适当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但是,猛然紧握的左拳却让他小心藏到身后。

经白提醒的一点,静音这才想起刚刚从邮差忍者手中拿到的物品。

“啊!对阿,我就是特地拿这个过来的,没有寄件者地址的黑色银纹信封,不就是白你上次说过要等的信的样子?不过,这次怎么多了个包裹?”静音摇了摇手中包裹,感觉并不太重,大约就是一两本书的重量,不过,看包裹的形状,是滚动条的可能性比较高。

静音看着一向温和老成的白,难得地露出有些呆愣的模样,口中喃喃念道,“我都忘了,今天是十五号了,难怪他会突然回来。”

“白,你在说话吗?”白的音量实在太小了,静音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

“不,没什么。”白飞快地摇了摇头,转而望向静音…………手中的信和包裹。

静音强忍住笑意,她实在太难得地看到一向老成的白,竟然也会流露出雀跃般地期待,灿亮的眼神将以往稳重的形象,一口气打破。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静音才会察觉到,眼前的黑发少年,其实还只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是一个会在半夜,将练习每天医疗忍术时,牺牲掉的所有小动物,带到野外去,一个一个好好安葬的孩子。

静音快速地将手中的信件和包裹塞到白的怀中,笑笑说道:“白,快去看吧!上次有信寄来,不是将近有三四个月了,你应该很急着想看看信的内容吧?”

“可是………”白有些迟疑。

看到白的犹豫,静音马上省悟道:“你是想跟君麻吕一起看吗?可是,君麻吕不是自从八个多月前外出游历后,只有定期才会回来找纲手大人检查身体,照君麻吕的习惯,距离他下次回来复诊,不是应该还有一个多月吗?难不成你要等到那么时候才看?”

对于白和君麻吕的相处,静音其实一直有着小小地困惑,两人之间的交流,非常地亲近且有默契,而且,当初两人还只要求睡一间房即可,怪不得纲手大人会错认两人是情侣关系,当然,这跟白的长相也很有关系,不过,这个想法,在某次事件时亲眼见证的情况下,很自然不攻自破了。

但是,话说回来,说白和君麻吕的关系像是兄弟,却没有那种孺慕的亲情,说是友情,似乎又少了些隔阂,说是同伴,却还要更深入一些,或许,说是羁绊?

静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得,突然在脑海中冒出这么个词汇,感觉有些怪异,却意外地贴切。

没有注意到静音的异样,白轻声地说道:“没关系的,静音小姐,我今天清晨出门做手术前,就有在街上碰到君麻吕。”

“君麻吕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照君麻吕他的习惯,下次回来的日子应该是半个多月后吧?怎么这次这么早就要回来做身体检查了?他现在人呢?”

“是这样的,静音小姐,因为早上有手术必须要做,而我的时间又安排的紧密,没有办法先带他回旅馆来,虽然我有告诉他地址,不过,以君麻吕的个性,并不想那么早到旅馆来………再加上君麻吕所进行的大部分修炼,动静都不小,不太适合在人多的地方施展,所以君麻吕说他会先在下吕城北方的十吕阁瀑布那里修炼,等修练告一段落结束后,才会来找我。”

…………对于一大早就来看一个中年女子逃避试图一切,在浪费生命的模样,我没有任何兴趣……

一想到君麻吕的原话,白心里也是不禁有些无奈,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

因为,就某个层面上来说,那是事实无异,即使没有十成,至少也九成以上的符合。

打从一开始,白也不太知道是什么缘故,君麻吕对纲手的个人印象就非常不好,虽然在人前,君麻吕的态度和言词,在若残的吩咐下,都维持着一定程度上的礼貌,不过,私底下,白没少从君麻吕口中听出他对纲手这个人的不屑,当然,仅仅是对纲手「这个人本身」而已。

尽管这一两年间,白辗转从静音小姐口中得知了纲手老师当初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所以,没有对纲手老师做出这些行为的理由,没有太大的恶感,但是,不代表白认同纲手所做出来的行为是正确的。

只是,所谓的正确与否,又是谁人所来界定的呢?

这个问题,白不知道答案,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开始,本来就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

白突然想到,如果是若残来回答这个问题……

白露出淡淡笑容,微微一眯,藉由这个动作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也让静音没有发现到白刚才的短暂恍神。

“这样啊!可是,照你这么一说,君麻吕他去修练了……那不就是要等到傍晚左右才会过来了吗?”虽然和君麻吕的接触不算多,但是对于君麻吕修练之狂热,静音也知道的,像是这样地,到附近危险的地形附近修练,基本上,君麻吕一练,就是一天,有时候,甚至是挑天气恶劣的日子才特地去修练。

“没关系的,我等到那个时候就好……”白摇摇头,委婉却很肯定地拒绝静音的提议了,不过,静音这次没有错过白在说出刚才那句话时,拿着包裹的左手曾用力一紧。

看着白尽管神情上尽力地维持冷静,但是,目光中却透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静音心中暗自好笑的同时,忍不住劝道:“不如,白你先看了吧?反正到时候再给君麻吕看过,不也一样吗?”比起冷酷寡言的君麻吕,静音内心自然是对相处较久,且待人温和有礼的白更偏爱些。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了,君麻吕他也跟我一样等了这么久,而且,君麻吕也是知道今天会寄信来,才会特地过来我这里的,或者应该说,今天能收到信,还是托了君麻吕的福。”白的笑容,一向都是恰到好处的谦和温柔,不会给人太过放肆的狂妄,亦或是太过拘谨的怯懦,却甚少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孩童般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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