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专注于此基阵之深究,不觉一年匆匆而去。而囚仙牢中之数修仍无一语。皆若闷葫芦般唯日日食用增元丹,增加元力,以抗衡无法吸纳元力而重归辟谷之前之宭境。而其时不足之大阵已是大有所获。所得之益处,当归于不足少时所研修之法阵皆古阵法,而其时近二十年研修太初锻体大阵得之更多之功也!
这一日,牢头师兄来视,谓不足曰:
“冯师弟,此次门中交付汝之增元丹,刚好够汝半年之用,若到时不够,再说与吾等,上报门中。”
“多谢师兄,不过师兄是否知吾家嫦儿妹妹之事耶?”
“不知,君如师妹好久不来,连吾等亦是有些想念呢!”
“门中是否有变呢?”
“没有!还是那般死气沉沉!”
“哦!”
不足观其离去,默默无言。
“若门中无异变,则囚仙牢中之修必是与吾相关!”
不足思索数日,深感情况不明,虽识神强大,然神通弱小,行出不得。若门中大阵新成,则自家之小命或将不久!
“咳!一不做二不休,先刺得消息再说。”
不足这般下了决心,至晚间便行动。
正是玄月西斜,万籁俱寂之时,距不足百丈远近之所在,一间牢房中,忽然凭空现出一个大手,大手直接将那静坐之修禁锢,一手掐着其脖颈,传音道:
“至此地何事?”
那静坐之人骇然欲死,好半天怔在那里,忽然惊醒过来,浑体瑟瑟发抖,颤声道:
“前辈何方高人?来此地有何贵干?”
“哼!倒来问某家!”
那大手一紧,其人长大嘴巴,双目翻白,长舌拖出,咿咿呜呜。
“说!”
那大手略略一松,复冷冷道:
“前辈,在下易修门上任掌门,受高祖、高宗二位大长老之命,来此看管冯成,以免太祖大长老等悄然动作,隐藏其人!若如此,则吾易修门之大难无免矣!”
“那么高祖及高宗二位是何意见?”
“将冯成交换暗隐之破天大阵之秘!”
“此地有五修同来,是何身份?”
“吾等三人乃是二位老祖之人,另两人却是太祖大长老之手下,皆入道之修为。”
“入道之修为?”
“是!此地便是大圆满之修,其功法亦是受禁,吾等在此地只如锻体之境界罢了。”
“嗯!可知两下何时动手?”
“这个不知,怕是要到门中受困无法可想之时吧。”
“要是能将动手时机提前,则又何如?”
“前辈之语,晚辈不懂!不知······”
“若今日或明日两下尽皆动作则······”
“前辈乃是欲窃冯成而出吧!晚辈提醒前辈一二,或许前辈神通盖世,然吾门中老祖皆阴阳合之修,虽有矛盾,然一旦动手,定将合力,到时只怕前辈不能全身而退呢!”
“哼!”
那大手一用力,此修双眼一睁,七窍流血,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