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在上,小修不敢诳骗!吾二人真的乃是冯成、付君如。此位却是假冒的!彼等定是害死了举荐之修之性命,得了本该是写了给吾二人拜师之信件,假冒了来投师易修门的。”
“君如,汝怎么说?”
那门主皱眉道。
“门主,师尊!可否容弟子问此二人几个问题?”
“问吧。”
“举荐之修姓甚名谁,修为如何?”
“举荐之修姓陈名子安,号无量神。凝元巅峰之修为,可有错么?”
“没错。看来汝等功课是做足了也!”
看着那两位冯成、付君如得意之情状,嫦儿冷哼一声,对上首之师长道:
“门主,师尊法力无边,见识广博。以弟子与吾家不足哥哥两个锻体之修,可有害死凝元巅峰,只差半步便要凝识之修之妙法儿么?”
“这个确实不能。”
“可有何法于此上修处窃得其物件么?”
“断乎不能!如此修为之修,其灵识机警,功法无超越其能之修,绝无可能窃得其修书。”
“好!汝等二人污吾杀修窃书以资修炼,汝二人可有何法击杀一高阶上修?”
“这个······可是吾二人年是真的冯成、付君如啊!”
“吾与吾家不足哥哥尚有书信为凭。汝二人以何为证?”
“吾二人,吾二人不需证明,吾等本来就是!”
“是吗?凤鸣仙子,当日吾家不足哥哥冒死于海天阁奔雷手中救下青元门褚进,身受重伤。蒙汝赐药丸二粒,救得吾家不足哥哥之性命。故汝以万修剑私斗那奔雷之啸月天狼,且以一招险胜之事,吾等从未有言。然如今,汝等以此二人污吾与吾家不足哥哥,恰逢此乱世,此等言论危及吾二人性命,或是其中有大阴谋,或是汝等以吾为器,欲有害吾易修门。否则以吾二人功法不高,修为尚浅,怎入得了大名鼎鼎之凤鸣仙子法眼呢?故吾二人再不为汝等掩盖!”
“汝,汝胡说!吾何时与奔雷私斗!又哪里有什么万修剑?且莫血口污吾,否则休怪吾心狠!”
“呵呵呵呵,凤鸣何等样人物,竟然连所做之事都不敢认,当真令人不齿也!”
嫦儿冷笑以对道。
“哼!满口昏话!”
凤鸣心虚道。
“难道是吾瞒骗门主及师尊了?”
“难道不是!”
“那么万修剑就是吾胡诌的了?”
“汝,汝胡说!何万修剑也?”
“当时观战之修非吾与吾家不足哥哥二人,难道彼等便皆然都识其不出?”
“两位师叔,莫听其胡说!”
“好!凤鸣,汝使得非万修剑,那么奔雷当时使得啸月天狼并不假吧!”
“什么啸月天狼?吾不晓得,吾从没与奔雷私斗过!”
“是吗?呵呵呵!”
嫦儿轻笑起来。易修门门主与太一女真人皆注视着凤鸣,心中大疑。此万修剑之秘辛千年蒙尘,所知者了了!不过既是海天阁与易修门中掌门上修等数人知之罢了,余者无闻有人知之!当年海天阁一大能高修与易修门中之一修结为道侣,相约练功,双双入魔,其一修持此剑击杀万修于剑下,甚为可怖!然知其内情者尽皆遭封口,外界并无闻者。加之如此岁月流逝,早已尘封矣。付君如等断不可闻之!
“凤鸣,今日之事就罢了!此二人汝可带走,但往后来易修门必得先与吾等老辈打个招呼的是。”
“这!可是,师叔······嗯,好吧,弟子告退。”
凤鸣苦着脸,带着两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