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吾等只做一路,一间间查视,将所得集中,最后分封如何?”
古三省兴奋道。
“正该如此!”
李枫迎合道。
不足心中一动暗道:
“此李枫与古三省定然相善。而那诸葛一品似是与石江流蛇鼠。只是这龙归海却看不出。无论如何应小心一些得好。”
于是古三省在前,李枫落后,六修先是进了左边一石室。此地或是那古修贮藏仙材法料之所,其内不过一些寻常物什,倒是两丹药瓶,静置几上,不知是何丹药。
“江流师弟,汝且去识上一识,看看是何丹药。”
诸葛一品道。
“行!”
那石江流近前,将丹药瓶将起,打开玉盖,倒出几粒丹药,仔细查视罢,而后闻一闻道:
“此乃古修增进法力之主药,因丹药色红,故名朱力丹。”
“朱力丹?好东西,若古某得此一瓶,定然可以重凝元神,修为在上新台!”
众修尽皆不语,只是将此间物什将出,摆放大厅石桌上。复到下一地儿查视,不过数十本仙家典籍,大多法诀,先时派中皆有,无甚贵重处。再下一间,却是古修之法器阁,更是无甚精品。最后却是那古修之居处,室内空空,唯一条一人可过之暗道,直通山丘内里。众修入去,却见一座小药园,药草尽数死绝,无有一样活物。
“晦气!却是一位野修!”
那龙归海沮丧道。
“数年渴望,到头却是空。罢了!既如此,便将这些分了吧。”
于是按先前所议,分所得,而后便俱返。
诸葛一品之龙潭遗老洞。
“江流,金足其人,似非寻常,当小心注意。”
“诸葛大哥,金足不过最次遗老洞之值守罢了,有何可疑处?”
“江流,若吾二人若就这般安稳度日,则那圣物之事便就忘了吧!可若不甘,则此人便是你我之一大机缘,”
“机缘?”
“江流,那圣宝之事萦绕心头二三十年,虽时时提醒,莫要再思之,然哪里可能!”
“是啊!大哥,吾我等兄弟六人为此事,只余你我二人在世,如斯度日,心实难安!且那等血海大仇不报,怎可立于天地之间!”
“如此,必得先有圣宝,再破得那秘地禁制,若你我二人得了那传承,何愁大仇不报?”
“然吾二人潜藏此地已然近三十年,虽谋得至此偏僻之地值守,然那圣宝所藏之地禁制了得,哪里便能得逞?”
“然那金足其人居然可破解得古修之防护大阵,且游刃有余,以此观之,则还有何不明?”
“大哥,此事哪里敢入得第三人之耳也?”
“可是,难道吾我二人便这般守了机密等待一生么?”
“这······”
诸葛一品定定儿盯着石江流不再语。那石江流皱着眉好半响,而后其狠狠点头道:
“大哥,无舍便无得!既然大哥有此想法,小弟愿意舍命追随。只要大仇得报,则吾石江流余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