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摄物洞天怎得会失手耶?”
一修诧异问曰。
“彼等居然将其镇宗之宝天雷宝器放出,破了本尊之摄物洞天!”
“上修,难道那金足其修死了?”
“是!连同吾等花费无数功夫安插之暗桩,亦是没能逃出生天!不过却逃出一修名左志仁者。其修狡诈无匹,见其已然身居吾之至宝摄物洞天中,无力携金足遁出,居然将其击杀!后复将孙济世击杀,自家却驾得瞒天独舟,破开吾之宝物洞天,往南去了。”
“往南?尊上,此左志仁未回宏法门么?”
“是!其修怕是别家之暗桩也!”
“尊上,摄物洞天呢?”
“毁了!天雷宝器爆开,连吾亦是识神受创,怕是得将养数月才可。”
“唉!这却如何是好?”
一妖修颓然道。
“安知那死亡之‘金足’真是金足耶?”
“嗯?此言何意?”
那头领闻言回首道。
“上修大人,以果逆推之,现下金足已死,何方获利最多?宏法门!何哉如是想?宏法门,中等实力之门阀,曾不能稍有阻吾等之强力!苟延至此时者,吾等不愿别家闻知其秘,不敢强力破之也。若汝为宏法门之主,做如是布置是何意耶?混淆视听,欲惑吾等之心智也。其一,告知诸方,金足已然亡故。金足亡,其门安也!其二,独有金足其修,其秘自然独家在手也。”
那妖修侃侃而谈,自问自答,有条有理。
“然则暗桩之讯息确然!虽理所当然,无凭无据,吾等亦然不敢信也。”
首领闻言道,其意已然大动。
“然其时人修中大佛寺等处皆有修来援。此意味如何,想必已然昭昭矣!”
一妖修道。
“此事宁信其有!上修大人,主上曾有言,无论时日,圣莲暗母必得之!”
另一妖修鼓动道。
“如此便再布局探查之?”
那头领妖修意动道。
“正当如此!”
“然则此事只怕人修魁首大佛寺等已然获知也!”
“上修大人,便是人修之大门阀,宏法门中难道便轻易将此秘奉上么?”
“贪心不足!此便是人修之天性也。其侥幸之态无掩,宏法门必不会乖乖就范。如此便再布一局,谋夺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