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人,老宅似是有大阵守护,吾等入去不得!”
“嗯?”
那少文白闻言大惊,急急上前观视,见数修正设法破阵入户,不自禁大怒道:
“自家院落居然进不得也!岂非修界之大笑话!轰开可也!”
“是!”
一众数修应一声,齐齐施法往那守护大阵强攻。只攻得数个时辰过去,一声巨响,那大阵方才告破。
少文白并一干少家私军数百修直直飞奔突入内府,观诸其中央大庭院大门洞开,高塔静立,除却血腥之味儿,余无活物之气息!
“啊也!老祖!老祖!啊”
那文少白观诸一无首死尸,惊慌前奔,好半晌突兀出声,扶尸痛哭,浑然不觉自家之身份已然非比往西也。
一众诸修观之,大惧!
“此老祖?!”
“老祖陨落也!”
“怎么可能?老祖阴阳合大能,当世可以伤其体肤者屈指可数,哪里有那等入道之修众可以对垒者也?”
“然老祖殁矣!”
“这!难道彼等有大圆满之修在?不会!决然不会!彼等与吾等相争已然半载,哪里会有大圆满之修观诸自家受辱而不发者?”
众虽低声嘀咕,然内里一股寒气升腾,尽皆惊惧不自禁。
“啊!七十六修众,吾誓必杀汝!史家贼子,吾誓必将汝挫骨扬灰!拘禁魂魄于九幽。受万世烈火焚烧!啊!啊!呜呜”
“大人,请节哀!此时须得有权变之策,非是痛苦之时啊!”
那少文白身侧一修悄然道。少文白应一声,忽然起立,大踏步入了那中央高塔。不一时,一声怒吼传出:
“啊!杀千刀之贼子,吾与汝势不两立!”
中央高塔下,静立之数百修闻其嚎叫,尽皆凉飕飕一阵寒颤!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大人,此时当如何应对之?”
那身侧之修复问道。
少文白低头静静儿思衬半晌。长叹一口气道:
“唉!老祖不听吾之建言。终至于家道中落,商会大危!为今之计,当收缩商会之势力,切实经营好面上之生意。不假与人大起争执!一边差人与七十六修众接洽。商谈暂罢干戈之事宜为上!七十六修众不攻。则吾等尚有可回旋之余地。否则四派坠井下石,吾等商会危矣!”
“会长大人,彼等此时正当势大。岂会暂罢干戈?”
一修闻言道。
“吾等行商,有言道的好,利益足够,莫可不能为!”
那侧旁之修冷笑道,少文白闻言点头问曰:
“以汝之见,此事何人可以担当?”
“主上夫人可以为之!”
那侧旁之修应声道。
“嗯,善!”
文少白频频点头,回望身后一修道:
“有请夫人。”
“是。”
不一时,一位哭红了双目之貌美女修前来,远远儿望了文少白哭道:
“夫君,呜呜呜”
“莫要如此!此危急存亡之秋也,夫人当助我一臂!”
“夫君,妾身愿粉身碎骨,相助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