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非便是那七十六修众之首领大修么?”
“然也。”
“此修本王之麾下,大约是闻得令瑜差了,来请先生,却弄得剑拔弩张!”
“阁下想必便是大华圣上之钦差大臣广泸亲王。在下史三味这厢有礼了。”
“免了。”
“此修乃是亲王之麾下?啊也,倒是在下冒犯了。”
遂挥一挥手,解了那司马天南其身周遭之封神禁大阵。不过是那大阵之边角罢了,居然封禁的阴阳合大能!便是不足亦是吃惊非小。
那司马天南浑体方一能动,突然抢上几步,对了不足一拳轰击而出。不足一惊,却然无有料想到,此修居然于此情景之下偷袭?慌乱间将手一挥,亦是一拳封住对方一拳。两拳相接,轰隆隆一声山响,那四围数十丈方圆冲击波激荡而过,便是那民居并客栈一并破损,倾覆损毁!
不足受击,往后飞得近乎百丈方才止住脚步。然那大修不停,只身飞上,复一拳轰来。那灵儿见状,惊呼一声,长身而起,几欲杀修往救。风儿紧紧儿抱了灵儿道:
“灵儿,史家哥哥有言,非是其发话,吾等二人不得轻易动用大法。”
“然......”
“无妨,史家哥哥不会有事。”
不足此时已是回过了神来。傲然而起,立于中空,足下法云激荡,显见其已是怒火在胸。
“小子,胆敢困我,受死吧!”
不足见其来得凶猛,猛可里将身飞起,一头念了那五雷刑天道法诀,欲以道法灭杀此修。然那道诀毕竟初创,动用之所耗时间甚久。一时之间,二修一逃一追,更复堵截,方圆数十里之一方天空,尽是此二修之身影。那不足只是遁逃。其状大显狼狈。向忠等俱各蠢蠢欲动,然那广泸亲王只是将眼一扫,显然彼等有应对之策也。
“向忠,勿得有异动!吾家相公之胜机即在目前也。”
那向忠闻言,讶然而视,见风夫人正自紧紧儿拉了灵夫人之手,一边暗自传音过来。遂轻轻儿点头应诺。后暗自吩咐属下修众,不得稍动。
“司马天南,汝之修道已久,成就如今之境界不易,吾等二人何不罢手?”
“我呸!贼子,欺世盗名!今来服软,已然迟也。”
“司马天南,何苦苦相逼哉?”
“汝,野修尔,居然敢自诩宗师!不杀汝,何以为修道正名耶?”
“唉,自作孽!”
那不足叹一口气,回转身,喝一声道:
“斩!”
其面前忽然化出三柄寒光闪闪之仙剑。滴溜溜旋转而去,往那司马天南落下。那司马天南忽然惨呼一声,浑体一僵,而后哗然而碎裂。一阵风儿吹来,飞飞扬扬飘忽而去者,乃是其修之体也。
“啊!”
那广泸亲王痴傻般呆立云头上,张了嘴,半晌不能语。其不过仅是忽感一丝儿寒意过去,再往战团处瞧视,那司马天南已然消亡矣!
那不足回身而下,对了广泸亲王一礼,而后冷声道:
“亲王阁下,那司马天南欲斩杀某家,某不得已杀之。请亲王恕罪。”
“汝当真乃是入道之修么?”
“正是!不敢动问亲王阁下,此来可是测试某家么?”
“啊!非也!本王奉上谕,来此往请阁下去吾大华皇都商议与那五洋海域妖修大战之事宜,一时观诸二位大修大战,瞧得痴了,居然忘记正事也,呵呵呵。”
不足闻言微微然一笑道:
“不敢劳动广泸亲王大驾,小可乡野之修,哪里入得圣皇之法眼?如此便去大华之皇都?”
“正是!正是!请!”
于是不足等一干七十六修众俱各起了云头,在法云上紧紧儿随了不足并二位夫人之身后,追着那广泸亲王之凤舟离了此间风雨镇而去了。
旁人不知,其时那不足施法力竭,早已是强弩之末。便是驾云前行亦是不能,亏得灵儿动了法力相携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