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忠,汝一向无有趁手法器,此一件尚不错,便与尔使唤了。”
“多谢大人。”
那向忠手握法器,左右观视一番,大喜道。
“道友好俊的功夫!汝手中之仙剑想必乃是昔日上界仙家所有,遗落人界之至宝罢!”
观诸其蒙面之一修霎时败亡,黑衣修众皆有惊惧之意。其时那所谓师叔祖者慢悠悠驾云出列,傲然道。
“呵呵呵,道友想必便是其师叔祖罢!至于仙剑不过乃是某家自家炼制之一件法宝尔,不值一提。”
“哼!汝杀吾子弟,当与吾一个交待不是!”
“交待?哈哈哈,道友莫非尚未睡醒?尔等拦路截杀,倒来讨什么交待!便杀了,如何!”
“贼子,不可理喻!杀!”
那修闻言大怒,一挥手,大喝一声道。
“向忠,列队!布阵!迎敌!”
“得令!”
那向忠一声吼,七十六修众迅疾移动,列了一座两仪大阵,往那一众蒙面之修突袭而去。不足却大喝一声,只取那所谓师叔祖者。
“哼!自不量力!”
那大修祭起一柄混天锤,初始不过拳般大小,待其飞起迎了不足忽然便是数十丈之小山丘般模样,直其下击,轰隆隆袭来。不足不敢再用寒菊演化之仙剑迎敌,只身飞起,攥了一对儿铁拳,迎了那混天锤而去。轰!两相击实,那不足确如坠石,倏然远去。那混天锤亦是顿的一顿。
“哼!倒好硬的一对儿铁拳,不过便是此一击尔!着!”
那黑衣修众之师叔祖冷笑一声,继而将那发指望了不足跌落之身影虚空一点。那混天锤即如流星,尾随了不足攻击而去。便是其飞动亦是带起一道儿光影!当是其速迅疾,激荡得气机生发一道儿电光火舌!
其时不足之身形亦是跌落数里许一座山丘之阴。
那蒙面修众之所谓师叔祖,观其行迹遮蔽,不复视清,便自驾了云头往那山丘疾行,一头念动咒语,驭法器直击而去。
轰!
那山丘之巅爆出一道儿烟尘火光,居然跌落半边去!
待其修赶去山丘之上,踩了法云,往视不足时,左右瞧视,竟然不见。
“咦!此修居然可以瞒过本尊之识神查视!”
那大修忽然面色谨慎,伸手取了数颗阴雷珠在手,对了山丘之下一突兀巨石处扔去。
轰轰轰!
那巨石随即化为齑粉,然其下哪里有不足之行迹!
那大修紧紧儿皱了眉头,召回了那混天锤在手,仔仔细细往崖下降去,一头怒骂道:
“向有人曾道,汝亦为宗师般人物,怎得如匹鼠般胆识也!岂非难当宗师之大誉!”
“某自家亦有自明,哪里有什么宗师之实,不过一干道友谬赞罢了!然某于此地等汝,乃是欲取汝之性命也!”
忽然一声淡淡之话语传来,那大修猛可里一惊,迅疾转身,只见那史三味其修凌空而立,一只手间飘浮着一颗灰色矶珠,散发屡屡幽光。
“小辈,何敢装神弄鬼?既如此,本尊便赐汝一死!”
那大修复将那混天锤望了不足直直击来,一时方圆百丈顿时遭禁封,便是尘土亦是不能动。然待得那大修忽闪眨了一下眼,再睁眼瞧视,哪里还是方才之天地。唯一柄大锤滴溜溜浮空旋转!四围上下一片无涯之虚空,幽蓝色空域中寂静无声,便是风声亦是无踪无迹。
“啊也!此何地?”
那大修忽然大骇,此等心绪大约数百年不曾得享也!
“喂!装神弄鬼!可敢与吾对面一战?”
“哼,禁!”
一声响罢,此方虚空便如一声惊雷。那大修顿时浑体遭禁封,定定儿浮在虚空,体肤法能一并遭禁,动躺不得。唯心思敏捷,可以思衬。
“罚!”
复一声惊雷般法音响彻,而后那虚空忽然风雷滚滚,一道道电闪下击,恰恰击中那大修之体肤。那大修唯惨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