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域中不足忽然耳闻一声道:
“咦!居然有古修之能!呵呵,此番斗鸡会有得一观呢。”
“帝君说得是。”
“啊也!小虫子,汝既然可以躲避本雷使之雷击,以此观之,汝于此界亦非小修,再试一试本雷使之激雷术如何?”
那雷使忽然口中念诀,其双手间忽然雷鸣声大起,轰轰隆隆好不骇人!
不足眼角一扫,心下大骇。
“此似是雷域一般模样,其威能之无匹几欲令某家心死!”
不足无奈何,只是将那风雨域再施展而出。至于太寒剑等武技,却是断不敢出手。一方面是那莫名二修在耳侧嘀嘀咕咕,另一方面亦是不想暴露其实力。谁知道彼等是否敌友呢!
“疾!”
那雷使大喝一声。一团雷光飞临,与不足之风雨域相撞,便是此时,一道耀目之光辉,霎时大展,两域之湮没放出惊天之巨能,向四方激荡而去。那不足虽有元雷之力场护体,其时其仿若鸿羽飘飘荡荡飞出数十里之外,接连几口鲜血喷出,便是气力,亦是大泄!而那猢狲般之修所谓雷使者,此时亦是受了激荡之余波,生生吞下一口妖血,好半时吐不出话语。
不足无奈,唯逃一途,立时便驾了雷云,施出雷遁之术逃命。只是几闪罢了,其身形已然在数千里之外,不足长长吁出一口气,尚未几四顾,耳边一声怨毒之声息道:
“好!居然能够伤吾躯体!吃吾一击五雷轰顶如何?”
那猢狲般雷使。毒辣骇然之双目紧紧儿盯了不足,五道巨山般模样之雷光下击,其覆压之范围早已远超不足之逃亡线路。不足眼观五雷下击,浑体似是遭禁锢。不能自如闪躲。不得已暗自将那五雷刑天道法诀掐在手心,印诀异动,守护了其体肤,望了五雷间缝隙抽身便走。倏忽间居然脱身而出,虽不免稍有波及,然较之毁殁之惨状,亦是大好。
“咦,有些意思。此修居然可以躲得五雷之轰杀!”
“帝君这般讶然倒是惊了老朽呢!”
那耳边闲聊之二修话语仍在,唯其影像毫无踪迹。
雷域中那雷使嗷嗷直叫。气如斗牛飞身击打,唯欲一击伤敌。而不足却只是守了法体,于极险处谋夺性命。其虽劣势显然,然那遁逃之机巧却愈加精湛。
便是这般一逃一追,近乎三月之时令过去,那雷使竟然无奈何不足,不足亦是无可全然脱身而走。只是耳边闲聊之两修却然无踪矣!
“雷使大人,吾与汝二人战有数月,相互皆无奈何也,不如罢手如何?”
“我呸!区区蚁虫。安敢小视本使?”
那雷使大怒,奋起全力,调动此雷域之能,以全域之雷力扑杀不足,那不足冷笑一声道:
“竖子,久不取汝狗命,乃是有二位上仙窥视。汝不愿罢手,既如此便去转身偷生去吧!”
那不足言罢,忽然将身飞起。便在那雷域中大喝一声:
“代天行罚!死!”
那五雷刑天道法诀起。一团雷光倏忽将那猢狲般雷使湮没,其勉力驱使之雷域之力忽然断绝。那巨大雷域复归于平和,唯一团雷光之中之猢狲浑体内外元雷之力肆虐,居然将其法体绞碎若肉粉。便是那颗藏有元神之灵丹亦是遭粉碎做烟雾飘散也。
不足不敢逗留,驾了雷云只是一闪便自逃出雷域,施展天机诀悄然遁走。虽心间疑惑大增,然性命交关,哪里敢有丝毫闪失。
上界,亦便仙修之界。
九霄云外,一处宏达莫名之宫阙群落,一座高可千里之神塔之巅,两修相对品茶。忽然一修眉头微皱道:
“好个凡界之修,居然将朕之雷兽斩杀!”
“嗯?确然如是!可惜了帝君一番布置也!”
那老修开言道。
“也罢,便以此修之为代言如何?”
“下界之修法能毕竟不强,其虽侥幸获胜,又怎是雷兽本体之对手!帝君”
那老修尚未及言讫,忽见帝君之颜色大异,遂闭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