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吾等初来时之居所,数百余年来无改,师尊道其已然习惯矣!”
入得洞府,一石室,有银光石闪了亮泽。其卧榻上一老朽枯槁之模样,果然大限不久矣。其侧旁一女修立,聚识之修,双目微红,望了此女修不语。
“师姐,师尊好些么?”
那女修轻声道。
“便是这般模样罢了!”
那师姐道。
“咳咳咳是三丫头么?再不要去历险也,为师怕是不行了。”
“师尊,孩儿晓得了。”
那女修垂泪道。
“三丫头,汝资质上佳,唯无名师指点。吾大去后,可以出谷历练,寻求机缘。他日有成,需照顾好一门上下!”
“孩儿晓得。”
那三丫头跪地而泣。
“此遗言也。”
那不足思虑及此,忽然微笑。
“嗯,似乎有陌生人来呢!”
“师尊,此道友知医道,可以医治呢!”
那三丫头忽然站起道。
“算了,不医了,予其钱物,令其自返吧!”
“老先生,某修道有年,颇知医道,请准予一医!”
那不足恳切道。
“也罢,请先生一试!”
不足坐榻上,把脉问切,后微笑道:
“老先生,此积年沉疴,非是短时所成也。”
“嗯,先生好见识!此诱因乃在百余年前。吾闻得南大海大圣岛出,欲觅得机缘,为吾门一脉兴旺而冒险入那险地,九死。后必死之时逢一大能相救脱身,然其地火之毒已然深入骨髓,从此修为止步,体骨渐趋腐朽矣!”
“老先生,吾欲先以针灸之术通畅汝之经脉,而后拔取毒素,复原丹田神界,以为再修也。”
那不足一边说道,一边口念法诀,催动那寒玉分剑道法诀,以初成之剑域紧紧儿裹了那老者其体,将出之银针狂舞,在其剑域中游走如意,一根根闪烁灵光,簌簌而去,尽入其体,不一时那老者便如一刺猬般浑体针走,在那剑域中飘摇翻滚。
那四围天地气机忽然波动大起,一道道神能元力入剑域随银针如剑再没入此老体中,不足将手一扬,一道金光闪过,一粒丹丸飞入剑域,没入那老者口中,那老者双目紧闭,似乎依然大去。
“先生,先生”
那少女焦急叫道。
“道友,此番折腾,吾等师尊只怕未曾医好已然死去!请住手吧!”
那大师兄并洞中师姐对视一眼,齐齐动手,攻击不足之剑域,欲解救下其师尊。然其拼死之数波攻击仿若蝇击象体,毫无动静。
“道友,如若不舍,莫怪吾等心狠!”
门外数修闻言,冲入。那大师兄等皆大声吼叫。
“先生为何这般算计吾等?呜呜,师尊,三丫头之错也!引狼入室,呜呜”
那丫头忽然奋起全力,运施一柄仙剑直直往不足脑门上斩击而来。 可怜那不足运施正紧,无有闲暇分说,接连遭其狠砍数剑。便是那一身衣物亦是损毁也。
“不对!其修神通无测!若欲灭吾门,何须如此?只以一人之力,吾门便尽毁!大师兄,住手!小师妹,住手!”
那门中丫头忽然大叫道。那不足闻言长长吐出一口气,闭目重新救治。这般折腾得一日夜,那不足方才收功打坐,恢复体能。
那老者,缓缓睁开双目,慢慢道一声:
“多谢前辈援手!”
一众诸修傻愣愣瞧视,无有敢言者。第三日,那老者已然可以步行下地,唯不足仍闭目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