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嫦儿其修绝然有六破之日,他日飞升亦非不可能!且其为圣妖仙体,同修可助吾突破也!”
“哦?如此小生便亲往处理此事。”
那儒生言罢,小舟上忽然便失去其踪迹,而那仙君却连面色依然未变,只是黯然独酌。
此时那不足正驾了云头往那神药之所在而去,数日飞行,亦不知是仍在自家之区域,仰或依然过界耶?总之,茫茫天地,无外雪色般丝丝缕缕之灵光,那白雪般大漠苍苍淡淡,其上空域散发幽蓝之暗光。
“或者某家亦是该多寻几株仙药,一甲子之时光罢了,亦可有大富贵可享呢!”
“啊也,此等天气出巡,某家真正是犯傻!”
“噢!这风吹得某家小脸儿生痛也!”‘
“啊,那边那云彩似乎一只大乌龟!”
“要是某家三位妹妹在,瞧得某家受苦,定然不忍!唉,命苦也!”
“不知这雪发大漠可否驾得天舟呢?总得搞一艘天舟才好呢!”
那不足一边驾了云头懒洋洋而行,一边却似老婆婆一般唠唠叨叨个不停。
“呔!小子,大爷我再也忍不得也!这般婆婆妈妈,汝亦是男人?嗯?”
突兀一声大喝,一位银甲仙家现出行迹,满脸憋得怒容。其一手持斩月刀,一手指了不足破口大骂。
“汝之一路上唠唠叨叨,很起劲嘛!”
“可是这位大哥,某家不识汝也!”
“识得吾手中家伙便行!”
那仙家驾了云头飞冲而来,那不足慌慌张张道:
“慢来慢来!怎得不问青红皂白便刀光剑影的?某家史不足,大哥何许人也?”
“我呸!且吃吾一刀!”
那修施了绝技,耍耍耍数刀斩击,皆斩到空处。不足大叫道:
“这位仙家,吾等大战需合乎规矩!当先通了名姓,道出原委,再对阵开打才是!怎得这般不由分说便自动手?”
“啊呀呀呀!气杀我也!怎得晦气遭遇这般一个蠢货!”
那修立在空中,观视一番不足,叹一口气,驾云而去。
观其远去,不足忽然开颜而笑道:
“这般装傻充愣亦可以唬走一修?呵呵呵”
数千里外数修正躲藏得好,忽然见那前出一修独自驾了云头回来,皆讶然问曰:
“铁师弟,怎得独自归来也?”
“别提了,遇到一介傻蛋,一路唠唠叨叨,莫得烦死!然开打,确然战其不下,无奈何便自归来也。”
“哦,铁师弟,且仔细道来!”
其一智者闻言忽然惊讶,觉察得不对,便细究之。最后其忽然惊呼道:
“铁师弟,良善人也。若非如此,早丧生其手下也!”
“哦?怎得?”
“其修非常人也!早已觉察得铁师弟窥测也。其不点破,只是戏弄师弟尔!然后故意唠叨,破其现行尔。”
“呵呵呵阁下果然智者,吾来此无有恶意,乃是欲请教一事。诸位无需紧张!”
那数修闻得一声响起,竟然在身侧,皆惊得纷纷跳将起来,扯出刀枪剑戟,围拢了不足。然数修亦是明白,此修神不知鬼不觉便遁行此间,绝然非常人也,居然不敢动手。
“前辈请,但有所知,无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