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不足与莫问二修一步抬起,跨上云头,那飘逸的身姿已然稳稳在了五彩云上,遂相互对视一眼继续前行。而便在此时,那大阵某地一道阵核处,一门洞开若百丈,观之似乎石质结构,粗陋无匹,其上雕琢鸟兽符文,只是粗劣似如少儿涂鸦一般,彰显其古老悠远之建造风格。其双扇石门咯呜呜大开,忽然便你现出两修,彼等衣着朴素,神态俊朗,只是那面目有了一丝疑惑。其一左右观视半晌,忽然开口道:
“呵呵呵,田兄,此修倒是了得,居然月许时日破解老祖大阵!”
“老祖妄称阵祖,得意之作不及仙修地灵仙修为一小子月许时日!哈哈哈”
“然则其人有可能破解那道大阵么?”
“哼,其以帝君之命能为源设阵,何人可以破解得?”
“如此吾等一族怕是得再苦守无穷岁月也!”
一修叹道。另一修闻言默然不语,好半时二修方才缓缓儿回身入了那石门,那石门亦是渐渐闭合。终于隐去行迹不复再见。
沙丘谷地西向数万里云头上,那不足唯莫问道:
“莫问师姐,似乎天愈发酷寒也。”
“嗯,是极。再往前寒风甚或更烈,吾等便这般慢慢前行以适此冰冷寒风也。”
“哦。”
不足点点头,若有所思。而后二人或御流风、或驾云头不急不速,悠悠而行。倒不似探险,却有游历之感觉。然那莫问师姐却然默然无声,便行便修。
不足大佩服,其修悟性不俗,然其修行却恁地勤苦,居然边赶路途便勤修。不足一人无话处,只得以大神之能摸索那阴司碑上腾然丈许之魂焱炎火。其火似有灵,不足大神围拢其转悠,却然连碰触都不得,唯一靠近便倏忽溜走。
“咦。汝随了阴司碑入吾环宇小世界居住。怎么说某家亦是此界主人,汝以客子之身份,居然不搭理主家,岂非忒不讲理耶!”
不足之大神端据阴司碑上。气咻咻道。一边却放出大神之念力与其纠缠。终是使了诡道诳骗其上当。然其大神之念力方一触上此火,不足顿时如遭雷击,大叫一声。翻身摔下云头,直向千丈冰冻如神铁之地面撞去。
“啊也,不足师弟。”
那莫问惊叫一声,然转念忽然一思,知道其或许在施了怪,引得自家注意呢,遂不再语而冷眼观视。
那不足眼看着地,其勉力施出流风诀,堪堪阻得一阻,而后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五内绞痛,七窍生烟。好半时方才如竹节般一节一节爬起。其长长吁口气,复驾了云头而上九霄,赶上莫问。
“汝似乎很得意这般做戏!”
那莫问忽然冷冰冰道。
“啊?某家”
那不足一时气结,迟迟说不出话儿。
“晦气,差一点摔死,却不了无有关切,居然有这般讥讽!”
不足憋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心下忽然忆起嫦儿三人。若是彼三丫头,于此时定然大急,勿得不哭哭啼啼呢!
“唉,莫问不过萍水相逢之修罢了,某又何期望若是耶?”
遂心下复安,观视一眼莫问,而后不语而闭目前行。其大神却复居阴司碑上,此次不敢再以神念碰触,唯小心运施神诀,令得神能大神掌控其身,本初大神远远儿接引,而以圣魔大神施了知微洞天道法诀,以其驱使之禁忌元力为触手,缓缓儿伸向那魂焱炎火。一寸一寸接近,待距其半寸时,那不足忽然长长吸一口气,于那触手上分出一缕若手指,轻轻一点那神火。
“咦,无有反击!”
不足大喜,复慢慢儿靠拢,终于其一道禁忌元力融入那魂焱炎火中,大约数月时光,不足一直尝试炼化此神火,然其火似乎软硬不吃,数百种方法便如玩儿一般,丝毫效果亦无。
“大约此火与某家无缘也!”
不足遂不再试图炼化之,反而以禁忌元力操控,供其驱使。虽运施不甚如一,然却也可以勉力驱使。唯不知其威能如何,其效几许。
某一日,那莫问忽然道:
“不足师弟大约是心有不满,否则怎得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