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师姐何出此言?大寒潮不是会暂停近乎一个甲子么?”
“谁知道其会否突发?”
那不足约略明白其必尚有隐情,然却不在多语,为随了那莫问前行。这般行走得数十年,那不足与莫问亦是亲如姐弟。两下虽亦是艰难渡过冗长之地域,然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师弟,若姐姐无有道侣,真愿意下嫁与汝呢!”
“哈哈哈,亦不知是谁家汉子好运,娶得这般天仙美人儿?”
“哼,贫嘴。”
那莫问嗔怪道,而后满脸得色,复谓不足道:
“吾家相公正闭关突破瓶颈而入那真仙之境界也。”
“啊也,好生了得!”
那不足一脸艳羡之色,莫问观之大是欣慰。
“由是吾亦不得不勤修急追,莫得人老珠黄,遭其遗弃!”
“莫问师姐,难道此次大机缘便是与此相关么?”
“咯咯咯师弟宗师这般精,勿得不令师姐羞杀!”
“呵呵呵”
那不足观视莫问一脸得色,似乎已然神功大成,道侣在侧一般。虽悄然道:
“师姐,似乎有修以神念探视吾二人哩!”
“哼,吾早有觉察,只是此时不是下手之时候。”
于是两人复驾云而走。然而未及行出半月光阴,那酷寒突发,大寒潮来临!
“不足师弟,吾二人只能冒了酷寒前行。”
言罢将手一扬,水袖中飞出一道金色符箓,那物什迎风一展,化而为一团淡淡火焰,围拢了二人。
“此吾家相公手炼之仙符,威能了得!”
“哦!好宝贝!”
那不足忽觉寒冷渐可忍受,便抬眼一视那仙符赞一声,复随了莫问前行。
“师姐,此酷寒来得蹊跷,不似前时之渐进,却是突兀及至。怕是有何不对也。”
“那莫问叹息一声道:
“不足师弟,吾等相距神庙不远也,只是年许时日便可达其地。然此时酷寒之突袭,怕是有修捷足矣。”
“神庙?先前并未闻得师姐言及?”
那不足讶然道。
“乃是主神之陨落处!其事久远,已然不可考也!”
“主神?”
“不错!”
那不足闻言大惊,瞧得莫问无意解释,积极开言道:
“师姐吾等已然距神庙不远,何秘辛倒是该令某家明白才好。”
“咳咳非是吾有意隐瞒,乃是其秘辛确然非同小可,愚姐不敢言出。或者师弟忍得几时,待至神庙。愚姐必全然坦白,可好?”
那不足虽则不喜,然此女摆明不言,亦是无可奈何,唯冷了脸装出一幅大大不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