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真!物界之物像世界便在吾等此界之大破灭元力之下悄然损耗而亡殁。若以超量之大破灭元力入此界,则有何物不能灭者!”
“说的是!说的是!”
那魔修急急回道。
且说那阵中不足,落入此大阵中,忽然微微一笑道:
“天不亡某!居然有稍时歇息之地!”
遂先是以识神之能操控天地之大破灭圣魔元力凝聚而成就一座阴阳禁大阵,围拢了自家。而后便坐地阵中施法恢复。其体伤残太过,便是这般修修补补,无有数年时光,哪里能完好耶!
正默运玄功只是,忽然觉察四围元能大变,似如山岳恶狠狠突入阴阳禁大阵,似欲崩毁此阵!
“啊也!此阵果然了得!却是某家先前小视也。”
那不足自言道。而后仔细寻思未果,无奈何,唯引了那海量元能入体,相助自家修补神体能耗之不足。如此一口子稍开,那大破灭元力忽然犹如脱缰之野马冲击而来,连那不足必杀技之导引得有不及!
“啊也,某家太过冒失也!”
那不足此时心下大懊恼!然再欲阻截,已然无功!那大破灭圣魔元力浩浩荡荡入体,挤压的不足法体嘎吱嘎吱作响!
“当真晦气!这般冲击,不等神体恢复,自家体骨便就先崩毁也!”
遂沉下心,极力运转必杀技之能,导引那元能深入神体。先是骨骼、五脏六腑,而后便是肌体、发肤。然那元能之大恍若山海,区区不足一修哪里抗得!月许时日过去,不足其体早修补完好,复遭冲击而毁!再修补,再毁!如是者三番矣。
其痛!其苦!寻常哪里能言语得出!一句死去活来不过稍稍可以得解其难罢了!
万古囚魔大阵外,数十修围拢,众皆仔细观视此大阵发动困敌。此大机缘也,等闲哪里得遇?那岛礁此时早已不见,眼目前所见,不过千丈大小一颗闪动电光火石之巨球罢了,哪里有半丝儿岛礁之模样!那空间嗡嗡然颤动,似乎亦是已然达至极限,再有不多元能便自爆毁矣!
“大师,那内中之修可是已然死去?”
“无有死去!”
那大师眉头紧皱,亦是一脸迷糊不解!
“大师,按说以此等元能,莫说一修,便是千修此时只怕亦是灰飞烟灭也。怎得此修居然无有死去?”
“是啊!大师,莫不是大师感知错也?”
“哼!此阵在吾操控之下,其内中毫纤尽数在吾之眼目前,尔等哪里知晓!”
“然大师道,此修未死,难不成此修可以接纳海量元能么?此岂非怪物也。”
那大师不喜,然内中原委。其果然不知也!唯感知其已然死去者三番,然活来者亦是三番也!
“诸位师兄弟,孩儿们,强化法阵,稍时再加一级,吾还就不信如是大阵去不得其小小魔修之性命!”
“是!”
于是又复一阵慌乱,那千丈法球渐渐趋小若八百丈大小,然其法能愈加汇集凝厚。便是此时,那阵中不足之神体又复碎裂而开,而后复缓缓凝聚!
“娘也!某家遭了何等大小孽灾也,怎得这般糟践体骨肌肤也!”
“加大法能!”
大阵外,那法阵大师声嘶力竭狂吼道。
“是!”
一声齐喝,一众法阵魔修齐齐运施法诀,巨球复渐渐凝聚壮大成千丈大小。而其时那四围空间忽然呜呜作响,众皆感觉眼目前事物扭曲,不复旧观。
“大师,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