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老祖已然传下令谕,着吾为前锋大将军,择日起兵,围猎渎神者,此亦是圣主之意思。今召集诸位来此,乃是相商出兵之相关事宜,请各位畅所欲言。”
那大位宝座上域主大人,高声道。底下诸位大能低声相互交流一时,其一修大声道:
“吾主大人,吾等兵马操演已备,只需大人一声令下,便可以冲锋陷阵。大人尽可无须忧虑!”
“此言果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吾等已然妥当,随时为大人赴汤蹈火!”
“善哉!吾等数万年之准备,终可有眼眉吐气之时候也!不过时机如何呢?可否妥当?”
“域主大人,一鼓而攻击,何虞其他?”
“是!大人,此言得之!以吾等观之,数月内即可一统灭界,那圣主注定要易位也!哈哈哈......”
“嗯,如此无有不同之意见!”
“吾有一言,往大人并诸位同道三思!”
忽然一声突兀之异议在其下末座中发出。众闻言皆惊讶,回视其地,确然正是那前时域主大人带来之修。众皆恶声以对,道:
“这位道友,可有高见么?”
“不敢!吾以为......”
“汝,一介小小外间之魔修,有何资格与吾等同列?”
席上一修,微微闭了双目,傲然且冷声道。
“哼!尔等不过就在此间练兵,何曾有半丝儿功劳与域主大人并老祖。便这般目无余子!倘若有一功半劳者,或者便是诸位上位大人亦不再尔等话下也!”
那不足亦然冷冷讥讽道。
“大胆!敢违逆吾家大哥!”
“何高见耶?或者此修便是低见亦无有?哈哈哈......”
“哼!竖子何足谋?”
“啊也,汝,小小一修,焉敢欺人?”
“吾不过有一言,道惹来尔等如此般一通围堵,如此气量!可知汝等尽皆匹夫之能,何配与吾议军?”
“汝,小子,何太张狂!请一言!”
“域主大人。属下自知无有寸功与社稷。故昼夜不安!今恰逢临战,愿意奉上某家才智,以为积累军功。”
“嗯,善!请讲!”
那尊位上域主大人笑吟吟道。
“是!吾家之问题不在兵卒之是否训练的妥。乃是初战之时机!自古兵家胜者在天时、在地理、在人和!而要在初战!吾等君上备战已历无穷岁月。而不战者。非怯战,非兵卒不利,乃是无有合适之时机也!故今君上下令。当是机缘到也。然吾等既然为前锋,初战在吾,绝然不能有失!否则一路军心大挫,战而不利之罪,吾等难逃其责也!”
“如此时机在何地?”
一修闷声闷气道。
“便在行动迅捷且机密上!”
“哈哈哈......数百万大军为前锋攻击,汝倒说一说,如何机密耶?”
“非是秘密行军!此小道也,不足挂齿!吾之时机乃是叫天下信服,圣主信服,吾等起兵非为他事,乃是勤王而欲取渎神者也。如此天下合心,吾等得以人和之论,此其一也。其二,先出前哨占领先机,得地理之便,如此吾等自然又有一得。其三,瞒得圣主之耳聪,以突然之一击,便有天时之所得也!”
“善!妙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