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百年岁月逝去,不足亦是游历得此神域无数星星。这一日,正是其随了一对三二十游神往战神星辰上去献艺。那同行之大家花神随了前来道:
“金足师弟,此次往去战神星辰,需新排编几首舞曲,节奏需明快且富有激情,汝可有难处?”
“花神师姐客气,小可敢不从命。只是时间太过急了些,怕是不能尽如人意也。”
“咯咯咯......师弟哟,汝何时不这般说话?然每每便是精品曲调也。”
“师姐过誉,小可愧受。”
“啊呀,师弟怎得总是这般与人家说话?难道非得远远儿去,不与姐姐相善么?”
那花神娇嗲责怪道。
“花神师姐言重,小可何人,何敢花神师姐前放肆!”
“啊也,真是的!气死了!”
那花神师姐嗔怪道。
后边数位大家观此尽数嘻嘻偷笑。那女神掌上舞忽然嘲笑道:
“花神也真是不要脸,成天价纠缠金足师弟。难道不知战神星辰上有自家之情郎么?”
“啊也,掌上舞,汝亦是五十步笑百步也。汝之相好不是亦在大水星辰上么,汝怎得日里靠上去,死活要与金足那厮做一路呢。”
那夜叉神将讥讽道。
“夜叉,莫要惹吾生气,汝之贼心当吾不知道么!哼,欲上了花神,还是下辈子吧!”
“汝!哼!”
那夜叉哼声道。
不足其时却然已是独坐天舟之内中暗室内,操演古琴。编排新曲。哪里知道其外数位女神之内中心意也?
战神星辰,一颗硕大之星域,其上有三度巅峰之战神其修。其乃是主神战神之孙,其追求太阴无穷岁月,便随了在此地占得一颗星辰,开门设派,招贤纳士,势力在太阴神域着实了得。不足之游神一脉三二十神修驾驭天舟落在此刻星辰上。那数万里外一修名唤战将刚者,闻言便引了自家一众门人前来接引花神一干,往去其神景妙地。以为歌舞。
其修与那花神与众人隔得远远儿。那修一手扯住花神双手道:
“花神师妹,好久不见,师兄果然思念得紧了。怎的如今才来?难道无有战神之寿诞日,汝便不来献艺么?汝便不来看看汝家师兄么?”
“刚。吾与汝之一段时光已然过去。请自重!”
“嗯?汝却是心中有了他修么?”
“此事与他修无关。乃是吾二人已然断绝交往,何来思念?”
“花神,虽然先时吾有对不住汝之地方。然汝不是已然原宥了么?怎的尚这般斤斤计较?”
“刚,汝错了!吾花神从来便无有将汝放在心上。只是感念汝之恩惠,无以为报,故相交甚善。今吾二人已然远隔万重山,何来原宥一说?汝自可有恩爱之女神,吾亦然可以有欢爱之男修,此却是无有何人可以干涉也。”
“果然!此男修何人?汝敢告知么?”
“怎么?欲以野蛮对应么?”
“哼,此事自是汝管不着也!”
“哼,无能!”
那花神言罢驾了云头回返,战将刚忽然狠狠盯视那花神之背影不语。花神飞回,双目中含了泪花,只是悄然注目不足。那不足只是一心一意沉浸在其新编曲调上,哼哼唧唧吟唱。却然无有观视那花神一眼半目!
“啊!何哉这般无情也?难道吾花神不美么?入不得金师弟之法眼么?”
那花神传音道。
“嗯?”
那不足忽然惊醒,抬了眼前视,观夫花神之泪眼大惊。
“花神师姐,怎的泪眼莹莹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