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此地有魔修者名唤闻道圣魔,其一力掌控此星宇,法能通天。在此地其几乎有圣道之境界修为,可以与圣主抗!余者吾等大能那里能与其相争耶?”
“哦,怪不得汝等在此地兵形如伞,却然无有寸进也。”
“非是吾等不用功,乃是彼等着实厉害。”
“好,某家去相助一二。只是师侄不得将吾之行踪随意说出!此一点汝可能做得到?”
“洒家口紧得很!师叔无虞!”
那不足便这般言说时,其身形已然缓缓消散。似乎此地从无此修过来,便是如先前一般,连那天地神能波动都无有一丝一毫。
“啊也也,洒家师叔果然了得!”
“喂,大金刚,汝家在此地嘀嘀咕咕独自一人言说何?”
“独自一人?如是说洒家在此地半日,乃是独自一人?”
“然也。怎么?汝非是独自一人?哈哈哈......”
“哦!天哪!天哪!吾家的个佛爷爷,莫非吾大金刚遇着鬼也!”
其独自一人沉吟半天,忽然取出其八般佛兵法器,仔细观视。见其中一宝上崭新之痕迹未散去,忽然呵呵呵笑将起来。
“大金刚,汝笑怎得?”
“嘿嘿嘿,洒家无有事儿,洒家未有遇鬼,乃是果然师叔也。”
“啊哟,疯疯癫癫的,汝家何来师叔耶?”
那大金刚只是不言,闻得紧了,便阿弥陀佛念叨个不停。
“晦气,当真痴和尚!”
过得几日,那大金刚回返大营,得遇其师尊孔雀大明王,其兴冲冲地奔过来道:
“师尊,弟子有要紧事儿,只是不得告知汝也!”
那孔雀大明王闻言微微一皱眉头道:
“何事?这般前言不搭后语!”
“师尊,汝家师兄不让弟子瞎说呢!”
“吾之师兄?吾何来师兄耶?”
“啊也,师尊无有师兄么?啊也也,狗贼,安敢骗洒家!真正不当人子!”
“何人骗汝?”
“乃是弟子偶遇之一修,其知晓师尊乃是孔雀大明王身,有大鹏身,且有女菩萨身。”
“哎呀,痴儿,何人不知孔雀大明王之三圣体为何物耶?”
“然其法能强大,纵然师尊这般圣道境界亦是弱了半筹呢!”
“为师非是圣道境界,乃是堪堪儿半脚在门也。”
“是是!可其修站立不动,弟子可劲儿以八般佛兵法器击打,其安然无恙也。况其与弟子相唔,别家大能虽近在咫尺,却然不知吾面前有其修耶。”
“嗯?此修如何模样?”
“乃是......咦,怎得忆不起也!”
“忆不起?”
那孔雀大明王忽然惊惧而起,直直紧紧儿盯视其弟子。盖其弟子一身佛门神通,纵然神佛大能,较技斗法难赢其人也。怎生让人去了其记忆也!
“大金刚,那修说了何话儿耶?”
“其道汝乃是其大师姐!”
“大师姐?啊也,天也,难道是金足师弟么?他人在何地?”
“弟子不知!”
“啊也,痴儿也,何事可以相助师尊耶?”
“师尊,其道要相助击败闻道圣魔大人哩!”
“金师弟,汝果然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