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瘸修不足会同那女修俱然遭羁押,而后彼等往去查实,观其果然无有遗漏,复返此间,饶了不足往去继续做工,而那女修却然遭刑责而后遣送其师尊处受罚。那女修哭哭啼啼去了,半道上自是有其大师兄连同三儿者师弟迎了。
“师妹,怎么样?”
“大师兄,奴家遭了搜骨大刑,一身骨头酥软疼痛几乎死去!便是如今,依然痛苦不堪呢!呜呜......可怜奴家一介女修,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般屈辱与折磨!呜呜......”
搜骨大刑虽非是什么特别歹毒之刑责,然又岂是这般一介娇滴滴女修可以忍受?
“搜骨大刑?天啊,此等刑责便是吾等男子亦然无可忍受,师妹这般小小身子,怎生消受也!啊也也,此便是那天杀的瘸贼使然!师妹不要哭泣,待为兄替汝出气!”
那大师兄狠声道。
“多谢师兄!哎哟!哎哟!......”
那女修见其师兄这般疼爱,愈加娇滴滴唤疼。
“师妹小心则个!”
那大师兄自是一副心疼难禁模样,全心对了那师妹装模作样。
“三儿,汝且前去将那瘸贼截住,勿得使之逃脱了去。待为兄稍后收拾他!”
“是,大师兄。”
那三儿闻讯急急去了。
“大师兄,奴家这儿痛!你给揉揉么!”
“好好好!”
那大师兄色眯眯将其一手掌伏在那女修背上青青儿揉动,那手却渐渐往下去了,终是揉到那丰腴之肥臀,那女修迷离了双目哼哼唧唧。不一时,二修忍不得满心之欲望,急急退回那女修之住所。飞快入去内间,急急掩上房门,就手倒在那云床上。不一时,那销魂之哼哼唧唧般兽语便生发也。
此地圣主之宫阁所在。大为禁地,甚少有他处修众往来,故此地一干弟子小修,虽各个天资了得,然却常无有几多可以言语之修,亦少有别处异性往来此间。故彼等常常数修围拢一女修,各个卯足了劲追求。众美修中,最出色者便是此女修。便是三儿虽功法低微,仍旧不免日里迷恋不已,然此修之眼目哪里是三儿可以敢动歪斜之心思耶!故不过日日似跟屁虫一般来去,便似下人一般受其调遣利用尔。
且说那三儿行出未及几多路途,便瞧见不足正一瘸一拐清扫先时受罚未及清理而遗留之败叶等物,那三儿暗自道一声:
“蠢货,明知大师兄定然要来此地报复,却然还在此地做工,汝不去死,哪个死去!”
遂降下云头。对了不足道:
“瘸子,好自在么!”
“嗯,三师兄。汝怎得来此地?”
“哼,便是寻汝之晦气来也!”
“某之晦气?”
那瘸子大惊讶。
“啊也,汝是不懂还是真蠢?”
“请三师兄教我。”
“汝告密吾家师妹,害其吃苦,大师兄定然不会饶了汝之一条贱命。说不定哪时便就来也。”
“三师兄,某受汝家师姐一击,险险身亡。大修捉拿了去审问,某哪里敢有半句谎言!便是汝家师姐不也一一道清楚么。”
“啊也,傻瓜!大师兄岂有不知。然汝惹了师姐,大师兄必然会将汝零敲碎打。击为齑粉,以报因汝之过错而受了委屈之师姐呢。!”
“然......”
那不足忽然气结。好半时不语。三师兄瞧得可怜,便叹息道:
“汝之不惠,乃在不识人性之丑陋也。罢了,汝且早些避一避吧,否则便是有门中大修时时检查,难道大师兄便找不到一丝机会?便是有一丝儿机会,汝之小命便怠矣!”
“多谢三师兄点拨,在下明白了。”
那不足深深一礼,而后掉转头,一瘸一拐往内门居处去了。那三儿归去,左右寻不到大师兄二修,便去那师妹之下处深闺,闻得内中嘻嘻欢欢之声音,和那种事儿特有的声息,忽然大沮丧。回身往自家之居出去了。
又复数日过去,那不足正一边清扫自家破旧书塔及其四围之败叶,一边却仔细研修那本《始源注》之龟甲符文。符文生涩,隐晦难明,然以不足之符文造诣,已是渐有起色。文字可知者多,而文法却然不知者众。于是不足日里清扫败叶,而于夜晚深究之。数年时光过去,终是大有起色,亦是渐渐愁绪大增!原来那大破灭地之始源乃在圣主之一道分身所居之地,然灵儿亿万分身归附,那始源究竟何地,唯灵儿一人知之。目下灵儿之追杀尚未有停息,哪里能够于灵儿处得其所在耶?
“哎呀,某家命苦,怎得连始源之所在亦是与灵儿这般冤家牵扯!这可如何是好耶?”
那不足沮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