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传送在半途时,忽然那传输遭中断。
“啊也,大佛爷,似乎那大阵遭人设伏,损毁也!”
“嗯,怎么可能?”
“然此次半途传送出错,除此别无他计较也!”
“此时吾等该当如何?”
“大佛爷,或者吾等可以以强力击破此传输之能场,脱身也。否则怕是此大阵之能消耗殆尽时,亦是其塌缩爆毁之时候也!”
“如此吾等哪里还有活命之机耶?”
那大和尚忽然运使浑体之法能,对了那大阵传送之能场一拳攻击而去,而后复攻得数十拳,待其法能耗尽,昏死过去时,不足便自将其玉简取了,复将其上之文书刻印另一玉简上,而后将那玉简仍旧藏好,再施张道诀脱出,那大和尚与不足二人到数日后方才渐渐清醒过来,大和尚观视得彼等二人无有死去,忽然笑一笑,就手摸一摸身具之玉简,复笑一笑,起身行过来,对了那不足大声吼道:
“小子,还不醒来?”
那不足应声而起,迷迷糊糊道:
“大佛爷,吾等勿得死去吧?”
“哼,本佛爷哪里有那般容易死去?”
“只是那等传送阵处定然有修做了手脚,欲灭杀佛爷与小僧也。”
“可恶!待老衲归去,再好生问上一问。哼!”
“然佛爷,此地何地?吾等在何处呢?”
“莫要心焦,待老衲做法。”
那老佛爷坐地施法。不过半日,其呼哧呼哧赤红了面颊,额头上大汗淋漓道:
“原来吾等遭传送错落在此地也!”
“大佛爷,此处?”
“此万圣妖境之东南隅也,相距吾家师弟等之所在大概有近千星宇呢!”
“天也,这般漫长,何日才能到也。”
那不足慨叹道。
“吾等不必与彼等会齐,可直接往去我佛之道场可也!”
“哦,阿弥陀佛。”
那不足双手合十大声唱出佛号不懈。
“好耶!莫要再这般啰啰嗦嗦也!徒惹人烦恼。”
“是!”
那不足低首应答。便是此时那小小忽然将其小小一颗头颅露出不足之怀中,四下里瞧视。那大和尚瞧得清晰。忽然笑道:
“吾等二人几乎死去,独独此小兽安然无恙也。”
“似乎亦是此时才醒来的。”
那不足开言道。于是两修旧地打坐,恢复气力。大约数日后,那老佛爷终是忍不得不足之缓慢恢复。焦急道:
“小子。汝可慢慢前来。老衲等不及也!”
“啊也,老佛爷,千万等一等小僧!”
“啊也。非是老衲不等,乃是身负大使命,不敢稍有差池也。”
“老佛爷独自前去,小僧可如何处?”
“此乃是信物,汝可以独自慢慢儿转来我佛佛音寺去寻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