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自此便生活了在此地前院中,一日日观视那少爷修行、淫乱。自家只是假意唯唯诺诺,不敢出头一般。弄得那四大护卫越发鄙视之!
正是少爷二度突破,刚刚得享三度之大神尊位时,其兴致甚高,居然带了四大护卫,令不足驾驭天马驾座随行。其端坐豪华车撵上,金丝盔甲,龙凤冠,足下一双赤炎神火战靴,腰间诛仙神剑,浑体散发出大类主神之光芒。那不足居前座低矮之御车位,观之可以无视,五匹天马一辕四稍,尽数足下火云升腾,威风凛凛。銮驾两翼各具一十八位美娇娘,花篮开处,天女散花,一路清雅淡香。四大护卫亦是头戴魔神盔,身被乌龙甲,**赤血战驹,白金披风迎风猎猎而耀目,一副凶神恶煞模样,随行了在车驾四向。
“古家少爷出行,闲杂人等回避!”
那护卫大神大喝一声,震得四围诸神惶急而避让了大路。
“天啊,家族族长之出行亦勿得如此排场也!”
有家族小神悄言议论道。
“谁说不是呢!此败家之象也。家族中兴无望矣!”
有修摇头道。
亦有艳羡了少爷,伸长了脖颈仔细打量者。其一修高声咋呼道:
“少爷神勇!少爷神勇!”
一地里成千低阶诸神合了大吼。那少爷忽然得意起来,随手一撒,数千神丹飞扬而去,地下数万修众哄抢,场面热烈一时无两!
绕了家族大方场一周,那少爷吩咐道:
“兀那斯,往中条山去,吾家师姐尚不知本少已然神帝矣。”
“是!”
那不足驾了车辕往中条山疾驰。车行九天之上,宛若大日西移。地上神众观之,天上果然两日疾驰也。正行地疾。忽然那少爷对了侧边护卫大神道:
“前边有一处绝地,名唤作魔神崖。其上有一小宗门。其宗主之妻女二人皆有沉鱼落雁之容貌,祸国殃民之情色。本少算得多时,唯一次得手,其肉体之舒适无复加焉!哈哈哈......”
护卫首领名一得者,急急上前道:
“少爷,不如吾等转去那小宗门一游,若机缘不错,或者可以得享鱼水之欢也。”
“嗯?这般可以么?那厮亦是条汉子。有神帝之能呢。吾恐非是其对手也!”
“呵呵呵,少爷,如此家族养了吾等护卫何干?”
“嗯。此地吾有大神、有车驾,还怕逃之不脱么?走!”
“是!”
不足牢记大管家之意思,只管驾车,不虞他事,只是应一声,驾驭车马疾驰而下了云头,往一边十数万里外魔神崖而去。那车马知心随意,晓得不足之驾驭。只是一弯头,回车而下,相距那魔神崖大小殿堂前大方场之上空踩云而居。
“何方神圣。来吾魔神崖何事?”
“呵呵呵,尔等连老子亦是不识么?快快令得尔等师娘与小师妹出来说话!否则休怪本少不客气!”
“啊也,我呸!淫贼恶娃,吾等念及汝乃是古家纨绔,不愿生事。难道吾等当真怕了尔等恶贼么?”
“啊也,一得,于我将此贼子做了去!”
“是!”
那一得脚底似如踩了流星一般,飞驰而下,只是一击。那修观之迎了往外一剑斩击而去。却乎遭一得者拦截,而另一护卫那少爷取名叫做一能者。侧畔偷袭得手,居然只是一击。便将那修一颗大好头颅斩落。
“啊也,七师兄遭恶贼杀害也!快快请师尊来!快快请师尊来!......”
地上魔神崖大方场中大乱,有哭喊嚎叫飞冲而上欲拼命者,有急急慌慌往来疾驰救援者,有飞驰而去往请宗门之大修者。那少爷高居车撵上,摇了羽扇冷眼观视。不足其时暗自叹一声,无奈何随其做了恶人也!只是其双目扫过此地,知道此地怕亦非是弱小好欺呢。便多了心眼,观诸算计好退路。
“兀那斯,汝前次侮辱吾妻,此后多番骚扰吾女,今次又斩杀吾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修飞身而起,对了不足等车驾遥遥一击,那一得前出,亦是遥遥一击相迎,两道金光轰然正对,天地气机凌乱纷纷,火光闪烁处,爆发出惊天动地之巨响。其余波冲击处,魔神崖左右两边相距不甚远之两座大山轰然倒坍!而独魔神崖守护大阵微微荡漾摇晃,却乎安然无恙。
“啊也,此两大神合力一击也,差不多有地翻天覆之能焉。却然不能撼动那大阵分毫!此逆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