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数日果然安静,然未得不足得意洋洋潇洒度日几许,那大圣女修却然悄然来归,与其同行者竟然乃是那月姬此女!
“啊也,女修大神,此地不欢迎尔等,还望大神自重!”
那不足大是不满道。
“哟!何哉这般气急败坏耶?奴家思念得紧,勿得脸面来瞧汝,闻得妹妹遭了汝抛弃,好容易找了此借口,带了妹妹来归,却然这般对待奴家!好叫人伤心!”
那大圣一边这般委委屈屈话语,然面上哪里来半丝儿委屈,只是一边拉了那月姬之双手,一边却然径直入了那一边不足之厅堂门户。不足悄然传音道:
“某家终于悟通如何修得圣位了!”
“嗯?”
“乃是脸皮儿够厚便可!”
“啊也!好讨人厌呢!”
那大圣娇嗲传音道。
不足闻言差一点一口茶水噎死!观视彼二人模样,那不足回身入了自家厢房中唉声叹息。然心中却是仔细思量靠近大光明神之伎俩,竟然无有一点头绪,不由颓然。
“好人,怎得这般模样?那等样美人儿留在身边令其独守空房,亏得汝亦算是个男人哩!”
“某家如何不劳大神操心,大神还是自家去做好自家之事儿吧!休得这般好管闲事才是!”
“啊哟!恁地小心眼儿!汝家娘子已然回心转意了,汝还不快快去亲热亲热!”
“何多管闲事耶?”
那不足却乎有点恼羞。
“咦!汝这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那大修似乎恼羞了。人却悄悄近前拉了不足双手,硬往自家怀中拉扯。不足观此哭笑不得,唯有挣脱了其双手道:
“某家输了!”
“嘻嘻,汝有大机缘可以得享二位美人儿哩!”
“嗯?”
“其一便是月姬此修,另一便是奴家。”
“啊也,汝二人亦算得美人么?”
不足没好气道。
“难道还有比吾二人更美之女修么?”
“吾闻有主神唤作金主神者,公推三界第一美人哩!似乎非是大神与月姬此女!”
“啊也,汝晓得什么?奴家少时几乎迷倒一大片诸神之辈哩!”
“看不出来!”
“我呸!什么东西?亦想染指主神!”
那门口忽然进来月姬道。
“月姬,汝不是出走了么?怎的复回返耶?”
不足冷冰冰讥讽道。
“吾却乎少了一纸休书!汝写了来,吾转身即去。有丝毫留恋。下一世往生却然为猪狗一般!如何?”
那月姬傲然道。
“便是此语!然汝乃是少爷所赐,某家果然不敢随意裁决!否则便是十纸休书亦早写得妥帖!”
“哼!奴才般人物,亦配言语主神么?”
“呵呵呵,此世道多鄙陋之辈。自甘人后。然亦有粪土当年万户侯者!区区不才。尝恶其世道之不公。然今幡然醒悟,知道唯有主神可以救赎,唯有圣神可以依靠!至于言语之间冒犯非是出自有意。乃是无意亵渎!然则汝既然以为主神神圣,何哉如是?”
那不足虚言相欺道。
“哼,吾自幼为长,傲然于万般同道。天道不公,遭了汝这般鄙陋者亵渎,此吾之痛!至于身怀六甲,乃是情到深处不得推阻尔,此岂是汝这般卑鄙者之流可以明白!”
“如此某家受教!”
那不足言罢坐地吃茶不再语。
“哼,车夫小修,用不得几时,汝便得去某地为奴!届时吾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哼,汝高兴的似乎太早!某家身为少爷车夫御马,自然乃是随了少爷,何哉去别处为奴?哼哼!汝莫非想得外遇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