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知道那大金刚菩萨将其麾下一大佛陀,名智能者击杀了么?”
“只是晓得有此事,不知何因果耶?”
“乃是彼胡说什么血祭魔界之事呢!”
“血祭魔界?此若无我佛之令谕,何人敢胡言乱语?”
“只是我佛怎会血祭其信众耶?”
“哼,尔等许是年轻,不知当年我佛受吾家灭界共主之攻击,为求生机,曾血祭数道星宇,而终是有足够法能冲破两界壁垒逃难去。彼时其做得,现下难保便不会做!”
“嗯,此事远古之所流传,有典籍为凭呢!”
“哦,总之,吾等得需小心,时时处处提防我佛才是。”
“然吾家极乐大佛陀如何?可以信赖么?”
“何话语?吾家极乐大佛陀重整吾家灭界佛门以来,何事?何时?不以吾家强盛为目的!汝此时有怀疑吾家大佛爷,良心何在?”
“说的是!小子失言!”
且说那无空此时亦是难为,其不知无一师弟到底如何,又不知渎神到底如何,只是这般死死控制了灭界佛门不敢放手,一边却小心打发了自家麾下打听师弟无一之下落。
玉魔师姐,不足之拜姐,乃是其亲手教训成就了大能者。本愿意学了其大师姐孔雀明王菩萨为佛陀,然半路不成,重新拉扯了势力,此时其居然雄踞西方为魔界之长。那香儿安安静静据此地密室中静修,其足下黑暗圣母重新化而为莲花托了其玉体,一道道黑暗灵光缠绕了其躯体,更显得其玉兔儿一般白净之肌肤美艳无可比拟。
“香儿,如何?”
“玉魔姐姐,香儿已然得悉吾家魔界之众多秘辛。”
“哦?好。汝且自家保守,不可泄露了丝毫!”
“玉魔姐姐,吾家灭界之众乃是大破灭者也。怪不得三界谓吾家魔界!”
“呵呵呵,此向来如此。”
“只是吾家师尊何意渎神耶?”
“乃是主神等得需往生!便是你我亦是该如此!”
“啊也。吾家师尊好生大魄力!浑天上下大能无有不以其为敌者,其毅然而为之!姐姐,此香儿之榜样。”
“是!香儿,吾家师弟之所为,浑天上下可较者罕有!此吾等亲友之大骄傲也!可惜其为吾家先主,竟然殁矣!”
那玉魔忽然满心悲苦道。
“其意欲得获吾家始源地,然吾家始源地便在吾身上,现下其已然失了魂魄。那里得获耶?”
那香儿亦是愁苦道。
而其实那香儿身具之紫金大日中,一缕光电悄然入去内中,那大日之一处隐秘所在,一道门户洞开容了那光点倏然入去。
且说,百余年后,我佛观得其魔躯无力掌控极乐大佛陀无空之魔界佛家一脉,无奈何带了大金刚菩萨往去南方,那灭界古老家族此时正乱纷纷纠葛弈棋,诸般大势力尽数用兵,意欲掌控局面。然却乎无有何势力真正可以支撑其南方一脉。好在此时灭界另四方诸家大势力尽皆调整,无力攻取南方。此亦为南方之苟延残喘有了时间。恰在此时,那佛祖魔躯来此地传教。一时众家修凡尽数信仰,不过五百余年月,此地居然亦是佛家之地。正所谓微风起处庙宇香烛缥缈,南朝万般大寺信众伏地参禅!
忽然一日,佛门南方势力佛家兵卒浩浩荡荡开进,意欲平定另四方之异端势力。此一刻,唤作荡魔之灭界大乱局复开了乱局之始。
“佛祖,吾等其实还无有完全备得妥当,此时出击胜负难料。”
“唉。吾岂有不知!然时间紧迫,三界之赌神大战已然历历在望。吾家唯阴司界暂居优势,余者物在与灭界。特特便是此魔界,吾家势力孱弱,此时吾魔躯亲至,便是意欲虎口夺食,得了此灭界之始源地。”
“然其时若吾家败亡,则大势尽去矣。”
“呵呵呵,大金刚菩萨,汝唯将兵杀人,余事不消多问!”
“是!然......”
那大金刚面现迷糊之神色。
“吾只要死去佛门之魂魄!”
“是!小僧明白!”
那大金刚忽然如释重负道。
我佛观得那大金刚行出,忽然笑道:
“汝心有不忍,难道吾看不出来么?”
其随即暗中吩咐一应死党,嘱咐妥当后乃罢。
魔界大佛禅寺,那无空闻得此佛门兴兵,忽然道:
“我呸,何佛祖!真正恶魔也!居然兴兵事,灭生灵!”
其虽这般言语,然那一丝儿疑惑萦绕不去。
“其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