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后,那上邪与炎姬故意时时处处维护大雷霆之利益,便是不理大光明斯修。且军中之大小将帅,牢牢握在自家手中,不留半丝儿破绽给大光明!大雷霆甚慰,亦是时时护持之!
物在界某一密地,一修侍弄花木,有修来报,道是主神之众传出秘辛,那渎神者之一道分身已然亡殁!然渎神一方却乎道是那渎神者已然挫败主神一方在灭界之阴谋,灭界已然大安!那修闻言呆得一呆,忽然叹息道:
“吾终是无力克制心力!难道便这般颓乎而居,不再沾染凡尘,便是可以重修得圣位么?然吾家挚爱如何?”
那女神忽然涌出热泪,一抬手,将那手边一支花木削断。其定定儿观视半晌,忽然道:
“逃避终是无力,不如仍旧如大人救援时之诺言,重拾渎神之神使职责。来呀,于我驾了车马往去吾家莫邪师姐之下处去。”
斯修谢婉儿也!其得了主神之全,脱身而去,本不欲再起,然此时思量再三,违逆不过良心,于是重新归去凡尘,再起渎神之功。
大光明其时闻得那大雷霆拒绝差遣人手往去灭界,叹息而怒道:
“大雷霆小人也,焉能与老夫谋!来呀,即日起剥夺大雷霆之统兵大权,其麾下一应大能尽数调遣来吾帐下听令,不遵则灭之!”
“是!”
不几日,那大雷霆惊怒而兵退一隅!上邪与炎姬二修并其麾下亿计强军似乎退得慢些,尽数遭了那大光明围拢。道是彼等归顺则罢,否则定然全灭之!
“可以告知大光明,吾家大军可以听其号令,然其不得弄了阴谋来乱吾军心,否则本大将军宁可战死!”
那上邪与炎姬差遣人往去大光明处送信,那大光明闻言笑道:
“报知汝家大将军知悉,快快归顺,否则便是玉石俱焚!”
于是那上邪与炎姬便排了大阵以待,大光明麾下大将军往来冲杀,一则彼等不欲内乱损兵折将,其二,彼等实实克不得上邪与炎姬之战阵,那大光明闻得麾下来报,忽然笑道:
“上邪与炎姬果然有大将之才,只是心眼儿小了一些啊。”
随即应下其二修之条件,而后罢兵。
莫问其时已然与大光明形同陌路,其时时遭了大光明之属下尾随了监控,然明明知得亦是无可奈何!此一日,忽然有修通禀道:
“报上圣主娘娘,有修谢婉儿者,道是娘娘之俗世凡尘师妹,今在辕门外求见。”
“嗯?婉儿?其失踪数千年矣,怎得其时复来?有请!”
那莫问忽然疑惑,然仍旧迎接了其来访。
“莫问师姐,别来无恙?”
“尚好!不知婉儿来此何干?”
“师姐,汝之居处来访真正不易。”
“呵呵呵,奴家已然遭了大光明半囚禁,自然不能随意相见。”
“然大光明允许了婉儿来访,此意为何耶?”
那婉儿笑眯眯道。
“嗯?”
那莫问忽然皱眉。
“姐姐,何怀疑婉儿?”
“哼!”
那莫问忽然冷冷一声。
“姐姐,婉儿悔矣!本隐居不愿再出沾染凡尘是非,然良心终究躲不得大人之恩德,无奈何来此相见,意欲求师姐一句,以为心安啊。”
“吾闻婉儿之主神得享,乃是大人冒死所为。其一生如此,何来期望回报?何来期望汝之相助耶?汝可以去了,其必不会有怨言半句呢!”
“然当日吾之魂魄合一,应诺愿意修得神国,以为其助力呀!”
“呵呵呵,婉儿,汝已然食言,何必再应诺?此与吾同,汝去吧,隐修亦是吾等之所选择,便如吾一般模样,无需介怀!”
“如此婉儿告辞!”
那谢婉儿随即离去。待得大光明知悉,其忽然笑道:
“神使么?呵呵呵,其一乃是吾家暗子,另一乃是雪发强逼者。如今各自行走自家路途,亦算得那渎神者之近旁人,也是一一叛门而去呢!渎神者,连汝之亲近人亦是叛出,汝有何能与吾抗衡?哈哈哈......”
其虽那般言语,然一缕心虚却乎唯自家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