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宫的生意越來越好,我们兄弟几个,当然也不能闲着,被旭哥分别安排了不同的工作,
王木木,韦爵爷,鸡肠子被赋予神圣的使命,那就是光荣的当起了龟公,协助宝宝姐和薛妮妮管理场子的姑娘,这活,必须得热爱娘们的色中饿鬼能干得來,必须得有一头扎进色,情业的热情,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狠劲,要不然就得被那帮娘们吵死,这三个货无疑都是这方面的天才,看來旭哥还是颇有识人之识的,
晨晨,磊磊,庆忠,还有刘力负责一楼的慢摇吧,磊磊和庆忠主管ktv哪里,晨晨和刘力负责看管场子里卖药的,
我和大康,还有雷子就负责起了五楼赌场的工作,放高利贷,抽水钱,虽然惬意,但是天天跟社会中人打交道,也他妈的挺头疼,本來大康应该和庆忠互换一下,去一楼负责ktv包房的,但是雷子和庆忠有点小矛盾,旭哥就给他们分开了,
我们这群也他妈算中层干部了,月工资一万五,比之前涨了五千,年底也有丰厚的分红,所以说这份工作除了沒事要玩玩命以外,还是他妈比较靠谱的,
就当我们正在喝着茶水,看着妹子,就把钱挣了的时候,平静再次被打破,一场hh市重新洗牌的血战,拉开了帷幕,
这天,晚上9点多,我和大康还有雷子在五楼看着赌局,东北的赌局,无非就那么几个花样,扎金花,推牌九,打麻将还有百家乐,
我们三个正喝着茶水,悠哉的往外放钱的时候,一个最近在我们这里沒少赢钱的赌客,叫嚷了起來:“我说小飞,这百家乐jb玩的沒意思,开个牌九的局吧,你们弄个庄,我押两手,。”
我看了这人一眼,我认识他,他叫陈曦,这个人是范虎开业哪天领來的,而且他这段时间,在我们这赢了不少钱,他心理素质极好,不恋战,赢个三万两万的也不贪,转身就走,输了个三万两万的也走,找机会在战,从这点來看此人是个十足的老赌棍,一來二去这家伙在我们这里赢了十多万,所以基本天天來,拿他妈我们这里当自动提款机了,
“是啊,弄个牌九玩会,。”
“快点的吧,我也押两手,转转运,操他妈的输了三万了,。”
“”
这帮赌徒听完这人的话,都叫嚷了起來,要玩会牌九,我和雷子还有大康对视了一眼,随后同时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拿出一副纯红木刻制的牌九,
“來,我开庄,沒有上限,压多少赔多少,。”雷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随后大康从保险柜里面取出五十多万现金扔在了桌子上,
这帮他妈的赌徒,一看见钱眼睛都红了,不理智了,忘了他妈的输的裤子都沒有的时候了,
雷子这边一开庄,呼啦啦围上了三四十人,我和大康闲着沒事,也坐在了雷子的旁边,
“哈哈,今天我赢他十万八万的。” 陈曦似乎胜券在握一样,拎着个装钱的大号皮包,坐在了雷子的对面,
牌九分,庄,天门,地门,旁门,也就是说只有四个人坐在赌桌上,能看牌玩,其他人都是把赌注压在,除了庄以外的,其它三人身上,
“來,下注吧。”雷子抽着烟,淡笑着说道,
“天门,一万,。”
“我跟五千。”
“我跟三千。”
“地门,一万。”
“旁门,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