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左右,我和王木木叫了几个,天天不干正事儿,就知道搓麻将的四楼美眉,给洪馨和张璐当陪练,
而我和王木木则是比较苦逼,鸡肠子丢了,王木木需要自己照看整个三楼洗浴中心和四楼的包房,而我更是一个帮手都沒有,只能跟晨晨借了一个保安,在五楼赌场忙活着抽水钱什么的,
我喝着茶水,在赌场呆了三个多小时,看了看表,离散场还有半个多小时,我的习惯是,这时候必须撒泡尿,随后拉个屎,然后回來正好关门,
生物钟是个很他妈奇怪的东西,一到时间,一泡屎如约而至的堵在了肛门,与此同时,**一阵作痛,尿也來了,
“王兵,看着会,我去趟厕所,回來咱们就下班。.”我笑着,对保安说了一句,从纸抽里面抽出几张纸,
“去吧飞哥,这沒啥事儿。”保安笑着点了一头,
说完,我小跑着去五楼拐角的卫生间,这时候赌客都走的差不多了,而且五楼也很少有人在厕所抽大麻,所以十多个茅坑,还挺空旷,我的选择余地比较多,
我这人有一个怪癖,拉屎必须挑靠窗户的厕所,透风,去味,还能欣赏景色......挑了个最里面的厕所,拽门,脱裤子蹲了进去,
我哼着小曲,摆弄着手机,看着电子书,然后排着脏污,心情还挺愉悦,
“吱嘎,。”
就当我快拉完的时候,厕所门响了一声,随后一阵脚步声传來,听声音好像也挺急,我也沒在意,提上裤子,刚要冲厕所,突然手停在了冲水按钮上,沒按下去,
“钱哥,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过去...哎呀,这不是家里有点事儿么,你放心,一把仿六四,两把锯管猎枪,绝对沒问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瞎说,官军大哥的事,我敢往出瞎说么,哎呀,我这张臭嘴,下回肯定不说...行行行,十分钟,老地方见。”一个中年男人打电话的声音和脚步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随后听见他拽开了一个厕所的门,走了进去,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虽然刚才他只是快速提了一下官军的名字,但我还是牢牢记住了,沒办法,我们最近和官军的关系太敏感,我他妈睡觉都想着这个名字,所以他一说我就不敢乱动,想听他说点什么,
“小王,你在修配厂里呢么,...嗯,你去仓库里面,在最里面有一个刹车配件的包装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圈,你打开,里面有个帆布包,你拿出來,在修配厂门口等我。”中年男人挂断电话之后,又打了一个,
我这回更好奇了,所以我捂着鼻子,屏气在坑里蹲了半天,按照中年男人透漏的信息來看,他这是要卖点枪什么的,而且交易对象很可能是官军的人,
十分钟后,我听到冲水声,和开门的声音,随后走了几步,又听见了一次开门声,我在坑里又蹲了大概两分钟,才缓缓出去,
我一点沒犹豫,直接开门跟了出去,跑到电梯门口,看见电梯正在向楼下走,我本來想叫王木木,但是时间明显不够用,而我又他妈好奇,是谁买的枪,官军的人买枪到底要干嘛,所以决定跟着这个经常來东海龙宫赌钱的,贩枪贩子,去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我快速从楼梯跑下了楼,到了楼下正好看见赌客正在往门外走,我二话沒说,转头从后门走了出去,不过刚到后面,我又想了一下,这帮他妈的老油条非常狡猾,我要用我的车,肯定会被他发现,所以我又快速的跑了回去,來到一楼的值班室,拿了一把金杯面包车的钥匙,这车是一楼拉啤酒和洋酒,水果什么用的,几乎不怎么开.
启动汽车,开着大灯,等了不到一分钟,我从后门胡同开了出去,我刚到街道上,就看见一台本田雅阁,从东海龙宫的停车场开了出來,
......
而另一头,三楼洗浴休闲区,
“哇塞,我又糊了,你说我咋老糊呢,,姐儿也转运了。”张璐眼睛笑的跟他妈月牙似的,很开心的收着钱,
“哈呼~……,困死我了,不行,我得补个觉去,要不明儿脸,又该起痘痘了!。”洪馨刚才叫嚷着打麻将最欢,这会却哈欠连天,眼皮都快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