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來就沒有想过对刘老九的儿子怎样.但刘老九这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毫无节操下限.典型是爱耍小聪明的市井小民.用对付混子的办法对付他.沒效果不说.还容易气出绝症.所以我才拿他儿子说事儿.
“我就不下去了.膈应他.”王木木坐在车里.抽着烟.搂着刘老九的儿子.挺jb贱的问道:“听说.你爷俩当了回连襟啥感觉.跟我说说……”
“康.跟我下车.”我沒搭理他.转身拎着枪走了下去.后面一直跟着的两台a6里.六七个兄弟.也关上车门子走了下來.
刘老九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坐在一颗果树下.伸出老手.摸了摸翠绿翠绿的大裤衩子.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沒穿裤子.
“整个烟行不.”刘老九抬起头.冲着我们一群人问道.
“整你麻痹草泥马的”凯撒的一个兄弟.参加过榆林镇浴池门口的战役.所以对刘老九一直保持着对小日本一般的仇视态度.一看见他.脚就刺挠.抬腿就要踩.
“行了你看他那死样.整的挺jb可怜的.别整他了.”大康看着刘老九挺可怜.说了一句.掏出兜里的烟和火扔了过去.
刘老九捡起來.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装的挺无所谓的说到:“既然被堵住了.我也沒啥可说的.愿意咋整就咋整.但求几位大哥.别碰我儿子.他太小.这事儿跟他沒关系.放他一马.行么.”
“我问你答.行么.”我沒回答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用枪拄着地面.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问吧.”刘老九夹着烟的手.不停哆嗦着说了一句.
“崩我弟弟的人.是谁找的.”
“我.”刘老九咬牙承认的说了一句.
“你在砖厂.什么职位.”我再次问了一句.
“副厂长”刘老九快速的回了一句.
“你一个副厂长.有权利做出这个决定”我皱眉淡淡的问道.
“我给毕子文打电话.他说你都**媳妇了.我还能站在炕头上递纸么大哥.你说这话说的伤不伤人.要搁你你怎么理解”刘老九挺jb委屈的说了一句.
“呵呵.你理解成了要反击.”我被他弄的一愣.笑着问了一句.
“我他妈就是这么理解的.不过毕子文这b养的不承认.他这人就jb是个损种.我沒白天沒黑夜的给他挣钱.出了事儿.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沒有.我他妈心寒啊”刘老九咬牙骂了一句.
我听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下.再次缓缓问道:“你说你是副厂长!那毕子文是法人么.”
“那倒不是.他从开业就沒來过.”刘老九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