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火车站三百多杵大岗的你的钱咋不能拿呢有刺儿啊”青年还沒说话他旁边的一个人拎着啤酒瓶
子就站了起來
“蓬”
单海宁根本沒搭理他猛然拽住青年的头发粗暴的按在啤酒沫子横流的桌子上右手伸进怀里决然地掏出三尺利斧
“噗”
斧子落下五十度灯泡子上布满苍蝇屎昏黄的灯光垂落油腻腻的桌子上鲜血横流青年捂着侧脸蹦起來一声嚎叫硕大的耳朵掺杂在血泊里异常渗人
“操/你/妈你不要钱么我兜里还有五十整死我你就拿走”单海宁拎着斧子死死抓着青年的头发一声声质问着
“别动别动”青年捂着哗哗淌血的耳朵摆着胳膊冲后面的六七个人说道其实他不说也沒人动因为他们感觉单海宁有点疯了感觉只要往前凑合斧子肯定敢砍在他们脑袋上
“我这五十块钱我不给行不行”单海宁咬牙问道
“行”
“我这俩兄弟不给行不行”
“行都行”青年脸色煞白捂着耳朵咬牙说道
“我这人办事儿最讲究我砍你一斧子不能白砍我现在沒钱我给你写个欠条算我欠你一万半年之内还行不行”单海宁再次问道
青年看着单海宁又看了看雪亮的斧子咬牙说道:“行”
“玉果把欠条拿出來”单海宁回头说道
跟在单海宁身后的玉果直接从兜里掏出个板板正正的一万块欠条扔在了桌子上
“我迫不得已你也迫不得已以后火车站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伤好了还在这个地方我请你吃烧烤”单海宁棱着眼睛说了一句放下斧子转身和玉果还有另外一人走了
事儿后青年去了医院给耳朵缝上出门以后大家都让他报案因为青年的表哥在站前派出所当副所长只要报案单海宁妥妥的进去
但青年想了半天抽着烟说道:“报啥报这种人跟咱们不一样咱是混钱儿他是混命儿以后火车站告诉兄弟几个离他远点”
单海宁躲了一个星期让玉果去火车站打听了打听得知青年并沒报案随后才敢出來
这一斧子让单海宁在火车站戳了出去身后有不少火车站的盲流子愿意跟他在一块玩但是手里沒啥钱直到两千年以后政府出台了线车个人买断这一说单海宁找手底下几个人凑了点钱又给老家的房子卖了承包了两个线车
随后火车站经常会看到他们这一帮人腰里别着明晃晃的菜刀在线车旁边晃悠火车站一出客单海宁叼着个烟走到其他线车旁边龇牙说道:“我差几个人就走了客儿我先上你先把门关上行不”
“行行你先上吧”其他线车司机看了一眼单海宁空空的客车点头笑着说道
就这样每次单海宁的客车到了火车站直接先上客装满满一车再走别人拉三趟活他一天能拉五趟票价上车收一回下车再收一回干了不到两年从火车站生生拿走两百多万
随后铁道部占庄稼地谈了好久也沒摆弄明白这帮农民恰巧本地人玉果认识一个朋友正好能跟上面的人说上话谈了两次单海宁领着三台推土机去了二话沒说一天给规划图上要占地的庄稼全给他妈推了随后在庄稼地地头画了个圈上面写到:“响应政府响应国家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