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
金雪贤瞬间安静下来,呼吸略略有些急促,过了好几秒,才微微抬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不要欺负我啊……。”
这下呼吸急促的换成了安正勋:“不要勾*引我啊,小狐狸。”
金雪贤有些好笑:“原来喊爸爸就是勾*引你吗?”
“本来不是,可此情此景这么喊,确实是的……”
金雪贤又静了几秒,轻声道:“那就是呗。”
安正勋一怔,一直只是正常搂住她后腰的手,开始转向轻抚她的长发,两眼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想些什么。
金雪贤抬头看他:“教我吧。”
“教你什么?”
“怎样服侍你。”
安正勋的手一顿,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金雪贤平静地回望,对视了很久,才低声道:“你想用我证明的东西,我想用你证明的东西,都已经证明过了。你不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我没有被繁华诱*惑而堕落。”
安正勋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其实都是在自己骗自己。我始终把你当做禁脔,肢体接触从来都随意得很,也没回避过让你看见那些东西,节操一直都在将碎未碎的边缘上。”
“可我……愿意做你的禁脔呢……”金雪贤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觉得好喜欢你……没事的时候,总是想着该怎样能让你更满意些,还特意去和人按摩手法。一有个什么机会能见你,就急不可耐的,跟魔怔了一样。”
安正勋也有些纳闷。按理说他和雪贤的关系为特殊,要说哪天产生肉*欲推倒了还算比较正常,没道理让人家爱上自己才对。
“后来我去问兔……”
“兔还不如你成熟,问她有什么用?”
“可她毕竟和我身份处境最相似,又是旁观者清,我看她说得挺有道理的。”
“咦?”安正勋来了兴趣:“她怎么说?”
“她说……我小小年纪情窦初开的,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呢,就和男人围绕着情*欲关系纠葛得这么深。更何况一开始地位就不对等,本来就想过要勾*引的,自然看他什么都是好,这不沦陷谁沦陷?”金雪贤叹了口气:“陷进去才正常,装一副成熟理智的样玩灵犀游戏才违和呢,那大概再过二还有点资格……”
安正勋哑然。这么有道理的话居然是那只死兔说的,好神奇……
“沦陷就沦陷了吧。”金雪贤抿了抿嘴:“反正……早都被朴秘书列入十六幅图了。全天下都觉得我是你的,我们自己还有什么可证明?”
安正勋笑了笑,大手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去,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不怕那东西大了?”
初次被男人的手入侵,金雪贤背上的肌肤有些紧绷,旋即又放松下来,任他抚弄着,低声道:“在温泉那天……爸爸不是说过,会慢慢教我的么……”
“那……”安正勋将她往上提了一提,两张脸上下相对着,笑道:“亲亲。”
金雪贤脸红红的:“亲过了……”
“舌吻你一定没试过……”
“唔……”金雪贤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嘴唇重重地覆了上来,用力地吮吸这她的芬芳。金雪贤一阵颤栗,然后迅速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被他拥着,肆意地尝。
过了片刻,他的舌头开始扣关,金雪贤微微张口,舌头就迅速入侵,和她的小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金雪贤感到一阵缺氧似的晕眩,男人的攫取让她忽然想起了兔说过的那句话:“他是更喜欢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