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菲在空间过了三天,其实在现实中的时间就是早上八点多到晚上十一点半的样子,她出来的时候,思凡又坐在床头等她,三天后再见思凡,有种恍然如梦的无措。
思凡淡淡的瞟她一眼说句:“今天玩得挺嗨吗。”
张桐菲笑了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班的时间。”思凡放下膝盖上的笔记本看向她良久,突然说句:“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
“洗澡了吗?”
张桐菲一听到‘洗澡’两个字,心里就特别反感,总觉得思凡老用这一招占她便宜,虽然她并不反感耳鬓厮磨。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为什么就不能想些新颖的招数?
思凡见她不说话,挑起眉毛看向她问:“怎么?你怕跟我一起洗澡?难道你的伤好了吗?”
张桐菲说:“不是,我刚刚在空间洗过,不必要浪费洗澡水。”
思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不是只能躺在床上,又怎么洗澡?难道你的空间藏了一个男人?是那个男人给你洗的澡?”
张桐菲愕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思凡也不等她辩解就跳下床,他去浴室拧开水,然后脱下身上的睡袍光着身子朝张桐菲走过来。
张桐菲还在想他刚才说的话,思凡果然多疑,连洗澡这种小事都胡思乱想,他这辈子是不是受过很大的创伤,这才变成现在的独断专横,多疑霸道。
张桐菲第一次看脱了睡袍的思凡,发现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修长的腰腹上居然有八块腹肌,张桐菲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身材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得令多少女人竞折腰啊?
正感叹,听到思凡的调笑声:“跟我睡这么多次,居然不知道我长成啥样,你也真是极品迷糊。”
张桐菲只觉得心跳加速,不敢再看下去,连话都说不流利了:“我。。又不像你,喜欢。。看别人,…。有什么。。好看的…。”
张桐菲的紧张取悦了思凡,他手脚麻利的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将光溜溜的她抱入怀里往浴室走去,两人肌肤相贴,有种怪异的说不出的愉悦与刺激。
张桐菲的手紧紧的抱着思凡的窄腰,他的腰肌紧致,没有一丝赘肉,手感特别好,忍不住在感叹他的美好,抬头看去,却迎来思凡的低头一笑。
张桐菲仿佛被人抓住的小偷,紧张不安的将脸埋入到他的胸膛,鼻息间的热气时断时续的喷洒在思凡的胸肌,思凡将她的身体抱得更加紧了,脸上流露著少见的欣喜。
浴室的水早被思凡拧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水雾,温暖的水汽令人十分舒适,思凡的手挤出沐浴露在张桐菲的身体上涂抹,不放过任何边边角角,张桐菲的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也不说话,任由他抓揉,不时被他抓捻到敏感的地方,虽然带起阵阵战栗,心却平静如水,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洗澡的方法。
隔壁房间的阿美跟阿兰正在说闲话,他们也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水响,阿美小声说:“总指挥又在帮菲姐洗澡了,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对菲姐太好了,好得让人感动,有时候又觉得他太残忍了,就是一个暴君。不过他这几天好像很开心,我们也过得自然些。”
阿兰笑着说:“总指挥天天抱着美人睡,能不开心吗?”
阿美说:“记得当初在新世界的那段时间,总指挥就像一个修行者,七情六欲不显人前,总是笑意温柔,谁知道只要跟菲姐的事情搭上边,他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说实在话,我从来看不懂总指挥,他现在天天跟菲姐同床共枕,好像特别在乎她,偏偏一个月后却要做别的女人的新郎,也难怪菲姐对他冷冷淡淡,谁愿意给人玩弄?依我看,菲姐迟早会离开这里,而且不会拖很久。”
阿兰小声说:“总指挥爱的是菲姐。”
阿美说:“我当然知道他爱的是菲姐,可他娶的是李昕嘉,这个家就会很热闹了。”
阿美说的热闹并不是词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而是说会吵吵闹闹的热闹。阿兰自然明白,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了,笑得前仰后倒的说:“你有没有听菲姐说过?总指挥跟李昕嘉睡一起都没有那个。”
“因为硬不起来吗?”阿美也笑的东倒西歪的说:“如果跟李昕嘉结婚那天晚上还是硬不起来该怎么办?”
阿兰笑得差点岔气,还记得扶住阿美说:“说那么透不想活了?”说完用嘴角驽了驽隔壁。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阿兰跟阿美憋得差点内伤,笑了半天才感觉到有点怪异,两人同时看向旁边小床上的张欣,忍不住面面相窥,这个女孩子居然面无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笑一声,果然是个存在感相当于零的怪胎。
“欣欣,我们在说你姑妈,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阿美奇怪之极的问。
张欣小声说:“你们说你们的就是,我没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