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服口服?”
趁着两马相交之际,吕布身体腾空掠出,在岳胜坠地的瞬间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坐骑,拖着长长的方天画戟,向傅氏族人聚集地而去。留下的只有冰冷的一句话,还有画戟拖在青石上摩擦出来的“哧哧”火花。
“无憾!”
岳胜拼尽最后的力气,将大刀支撑在地上,身体挣扎着半跪在街巷中,就此气绝身亡。
“叮咚……系统提示,宿主获得岳胜复活碎片一枚,当前拥有的复活碎片已上升到9枚!吕布夺回绝影,当前武力上升至116!”
“嘶……岳胜被吕布秒杀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辩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以为岳胜盗马,被吕布撞见遭到了秒杀。毕竟20点的武力差太悬殊了,此刻的吕布已经化身野兽,若不能及时遏制,东汉的将士恐怕会付出不小的伤亡代价,当下拼命的挥鞭策马,率部疾驰:“将士们,加快速度!”
震天彻地的杀声中,刘辩带着宇文成都、尉迟恭抵达了江陵东城门,不等关平、关铃兄弟前来参拜,佩剑一挥:“成都、敬德两位将军,助大军攻城!”
“得令!”
宇文成都飞纵胯下一字板肋癞麒麟,挥舞着一百一十斤的风驰镏金镗;尉迟恭手提龙虎双鞭,驱骤胯下踏雪乌骓,在千军万马之中仿佛两头猛虎加入战团,直叩江陵城门而去。
江陵城内,太守府的大火引燃了周围的民房,百姓们开始惊慌失措,哭喊声此起彼伏。
吕布飞驰战马,直奔傅氏族人所在位置,不消片刻功夫就来到傅士仁的府邸门前,一戟劈出,朱漆大门四散五裂,烟尘弥漫,残砖断瓦在空中飞舞。
“傅氏一族,鸡犬不留!”
吕布犹如红了眼的猛兽,纵马冲杀进傅家,在惊慌呐喊的人群中大开杀戒,见人就杀,逢人就劈,一路掩杀过来,将傅士仁全家老幼,主仆婢女两百余人屠杀殆尽,满院尸体,血流满地。
杀光了傅士仁一家,吕布怒犹未尽,策马冲出后门劈开了相邻的一间民宅,大喝一声:“可是姓傅?”
“军爷饶命,我们不姓傅!”一家老幼十七八口,战战兢兢的跪地求饶。
一个六七岁的女童刚被惊醒,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道:“爷爷,我们明明姓傅嘛?怎能撒谎骗人?”
“老贼,安敢欺我?”
吕布一声怒吼,双目圆睁,眉毛倒竖,手中画戟横劈竖砍,转瞬间就把这一家老幼十几人砍倒在血泊之中,最后只剩下被吓得嚎啕大哭的小女孩,趴在父母的尸体上拼命的摇晃。
“呜呜……阿母?阿爹?”
“呜呜……你是个坏人,你为什么杀我的家人?”小女儿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吕布质问。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高高举起,在将要劈出的瞬间却又改变了注意,呢喃道:“我是坏人么?可在这乱世之中,好人与坏人又有什么区别?”
高高举起的画戟最终没有劈下,吕布叱喝一声坐骑,催马离开了这条街巷,与傅氏的恩怨就此落下帷幕,该杀的差不多了,再杀下去也挽不回樊氏的性命!
“温候,温候,城中有内应,南城门被攻破了!”
惊慌失措的吕布军传令兵四处寻找吕布,终于在街巷中撞见了魔怔的吕布,心急火燎的禀报。
“来得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吕奉先就算要死,也要拉上千人万人陪葬!”吕布一声叱咤,催马提戟向江陵南城门冲杀了过去。
马谡指挥着一千五百郡兵,另外加上七八百名傅氏族人及仆从,趁着吕布军在城墙上防守之际,一举控制了江陵南门,砍落门栓,打开了城门。马上就有成百上千的汉军越过护城河,举着盾牌挺着长枪,冲进了城内。
“砍绳索,落下吊桥!”
年轻的马谡表现的从容自若,指挥着郡兵拿着大锤猛击吊桥的锁链,一阵猛敲之后,铁索被截断,吊桥轰然落下,江陵南门告破。
“冲锋!”樊梨花一袭白衣,胯下白马,率领着千军万马,冲过护城河,掩杀进了江陵城。
身高八尺有余,脸颊黝黑粗鲁,身穿一袭乌锤甲,手提开山斧的花云当先入城,左砍右劈,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嘶吼:“花云大爷在此,吕布何不早降?”
马蹄声起,迎面驰来一员大将,头戴束发紫金冠,上面插着两根大红色的羽翎随着战马的驰骋而不停的摇摆,手中寒光闪烁的方天画戟一指:“哪里来的杂碎?也敢在我吕奉先的面前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