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匹新换的战马虽然不错,但比起原先的的卢宝马来却是不可同日而语,无论是冲刺的速度,还是跳跃能力,比起的卢来都逊色不少。
“刘寄奴还想走么?”
赵云虽然受到了刘裕亲兵拦截,但仗着坐骑神骏,照夜玉麒麟本来就是野马出身,尤其擅长在这种山路上奔驰。当下撒开四蹄,足下生风,很快就赶上了刘裕,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赵云,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以死相逼?”刘裕一边策马一边扭头施展攻心之计,“你今日若肯放我刘裕一马,待我回到汉中之后,愿以万两黄金相赠!”
赵云在后面冷笑一声:“我呸,你这叛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莫说万两黄金,便是十万两百万两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刘裕一边假借说话分散赵云的注意力,一边把银蟒玄卢枪挂在马鞍上,悄悄的弯弓搭箭,在马上扭转身躯,奔着赵云就是一记暗箭。
赵云见到刘裕放缓了马速之后,心中早有防备,听到弓弦响起,急忙低头躲闪。一支利箭带着风声从头顶掠过,有惊无险。
刘裕趁着赵云躲箭之际再次纵马狂奔,马鞭狠狠的抽在坐骑臀部,歇斯底里夺路狂奔。
“吁……”
又逃了两三里路,刘裕忽然发现面前没了去路,一条宽约七八丈的沟壑横在眼前,脚下峭壁林立,估摸着高度不下百丈,山脚下河流潺潺,表面上已经结了冰冻。
“怎么会没了去路?”见此情景刘裕不由得额头见汗,仰天长啸,“苍天你因何不助我,反而断了我的去路?”
赵云在后面紧追不舍,远远的也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条沟壑,截断了刘裕的去路,不由得喜出望外,纵马挺枪赶了上来:“刘寄奴,此乃天意,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刘裕驱赶坐骑后退了几步,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给我跳过去!”
“咴……”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后,这匹灰色的战马向前猛地蹿了几步,却在悬崖面前心生畏惧,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畏缩不前,原地打转。
“你这畜生,跳啊!”刘裕又气又急,再次催马后退几步,双腿在坐骑腹部猛地一夹,同时用马鞭狠狠抽下去,“畜生,给我跳过去!”
“咴咴……”
尽管刘裕全力驱赶,但这匹战马的胆量却越来越小,最后甚至连尝试都不敢了,不停的原地打转,就是不肯向前。最后被刘裕抽的急了眼,甚至人立而起,险些将刘裕掀下马来。
马蹄声哒哒,赵云疾驰如风,已经到了刘裕马前,手中长枪缓缓指向刘裕:“你是要负隅顽抗,还是缴械投降?”
刘裕双目喷火,缓缓攥紧了手中的玄卢枪,面目狞狰的咆哮道:“赵云,休要猖狂,你是一人我也是一人,鹿死谁手尤未知晓,你何来必胜的把握?”
“那就枪下见个真章!”
赵云冷哼一声,催马向前,手中龙胆枪犹如毒蛇出洞一般奔着刘裕的咽喉就刺了过去。疾如流星,快如闪电。
刘裕嘶吼一声,手中玄卢枪全力向外格挡,只听到“呛啷”一声,火花四溅,勉强挡开了赵云这一枪。
赵云连声叱咤,长枪上下翻飞,卷起一团银光将刘裕笼罩其中,枪枪不离要害。刘裕吼声如雷,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死战,两匹战马来往奔腾,只踩踏的碎石纷飞。
战有十余回合,赵云抓住刘裕的破绽,一枪刺出,正中刘裕的肩膀,奋力向上一挑,就让刘裕从马上跌了下来。眼前火冒金星,摔得七荤八素,不辨东南西北。
赵云翻身下马,从马鞍上解了绳索,将还没缓过神来的刘裕五花大绑,扔在马背上,调头向回返程:“刘裕,此番被擒,可是心服口服?”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既为阶下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刘裕双目紧闭,摆出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姿态。
等赵云生擒了刘裕返回伏虎岭主战场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五万联军被射杀了三万两千余人,剩下的尽皆缴械投降,包括主将刘裕,大将常茂、周亚夫等人尽皆战死或者被擒,全军覆没,不曾走脱一人。
孙武一面派人押解了刘裕送往成都报捷,一边亲自将俘虏打散收编,率领着四万多人向西追赶赵匡胤。同时修书给天子,请传旨徐晃,等拿下剑阁之后不必急于攻打汉中,而是应该绕道马鸣阁、白水一带阻截赵匡胤,到时候前后夹攻,必能再传捷报。刘赵覆灭之后,只剩朱棣孤掌难鸣,汉中还不是囊中之物,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