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勇不知道苏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他不知道苏哲是什么意思。

不过牧勇记得12年前的冬天，他好象是开了包子摊，而且那个时候的牧勇和现在一样十分好赌。

“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因为这对你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因为那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而已，但是我却记得非常清楚。”苏哲只顾着自己说：“只不过是两个包子不见了，但是你却联合一大帮人，对着一个仅仅只有十岁的孩子大打出手，甚至用大石头砸他的手指，或许对你们来说肉包子比他的生命还值钱吧，因为那乞丐的生命是微不足道的。”

随着苏哲的述说，对于牧勇来说本来早已经抛之脑后的事情，现在越来越清晰了。

当时牧勇很好赌，而且连续输了几天的钱，心情充满着怨气和暴躁，牧勇还记得当时还出现了一个小乞丐，不知为何牧勇看这个小乞丐很不顺眼。

不过因为这个小乞丐没有靠近牧勇的包子摊，而且牧勇当时包子摊生意很不错，走不开，所以牧勇才忍住没有过去教训小乞丐。

对于牧勇来说，教训一个小乞丐是不需要理由的。

只是后来牧勇现自己不见了两个包子，他在第一时间就怀疑这个小乞丐了，哪怕从头到尾牧勇也没有现这个小乞丐靠近包子摊过。

但是不见了东西，当然是乞丐偷的，这对于牧勇是不需要思考的事情。

所以牧勇当时就呼唤了不少人过来，一起出手教训这个敢于偷包子的小乞丐，而且因为这个小乞丐嘴巴很硬，死都不承认偷包子的事情，牧勇是越打越气。

于是牧勇找了一个大石头，把小乞丐的手掌砸了个血肉模糊，牧勇当时只感觉自己心里的怨气和暴躁散了不少。

直到打累了，牧勇一帮人才放过这个小乞丐，至于这个小乞丐是生是死就没有人知道了。

事后牧勇才知道这个小乞丐没有偷他包子，是一条流浪狗叼走他的包子，不过打都打了，牧勇可不会后悔。

因为当时的小乞丐对牧勇来说，只是一个出气筒而已，是牧勇用来泄心中的怨气和暴躁的，不管小乞丐有没有偷牧勇的包子，这都是不重要的。

而且只是一个小乞丐而已，死了也好，就不会浪费资源了，牧勇可不会因此而良心不安的。

“你还记得吗？当时你们打完了，还把这个孩子随手丢到角落里，是因为他躺在路中间碍你们的眼，还是嫌他妨碍交通，所以你们才会不嫌弃脏了手，把这个肮脏的小乞丐给丢到角落里，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可以说给我听吗？”

苏哲越说下去，语气就越冰冷：“其实这个孩子应该感谢你，不是你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被人收留了。”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牧勇更加害怕了，他现在最害怕的是苏哲就是当年的小乞丐。

事到如今，牧勇终于后悔了，但是却不是反省以前他做的事情，而是后悔今天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想对苏哲下手，结果落到现在的地步。

哪怕是现在，牧勇也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只是认为自己的运气不好，才会被苏哲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