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刚刚亮,太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一阵阵血煞之气飘扬在书院四周。
一个身穿盔甲,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的将领猛然间一脚踹开了太学的大门。
平日里这些个大老粗受到儒家士子鄙视,口诛笔伐,此时有找回场子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一个夫子赶紧走上前:“我乃太学的夫子,不知这位将军何故擅闯我太学,这书院清静之地,受不了兵家的煞气,还请将军自何处而来,还是原路返回的好,不然明日少不了上书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这夫子趾高气昂的态度,将军心中火气那个茂盛,一股邪火窜出来,一把粗暴的将那夫子推了一个踉跄,手中出现一个明晃晃的之物。
一声细微的龙吟响起,瞬间世间种种法,种种神异消失,夫子体内的浩然正气像是不曾修炼过一般,缩在体内。
将军的嗓门很大,整个书院在嗡嗡作响:
“今奉上谕,太学士子苏东坡蓄意谋反,做扰乱朝纲之诗词,诅咒我大周真龙天子,特奉命擒拿,如有违抗,就地格杀”。
说着,周围的众位禁军虎狼之师上前将其双手束缚,一套加锁就要上身。
“我不服,我不服,学生不曾冒犯过陛下天威,这是冤枉的,你们在蓄意构陷我,我不服,我要面见圣上”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涌动,将几个禁军弹飞。
“大胆,你敢反抗?”那将领拿出一道明晃晃的令牌,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瞬间被镇压在体内,再无半点神异之处。
“住手,刑罚不上书生,这是开国太祖的规定,尔等有辱斯文,还不速速住手”夫子气的直翻白眼。
那将军不予理会,只是将枷锁套在那苏东坡身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哼,陛下何等圣明,岂会冤枉你一个小小的士子,你若不是心存反意,陛下岂会与你这个小小的蝼蚁纠缠”。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将军高抬头颅:“本将军问你,那句‘报到酒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这句诗词是不是你写的”。
那苏东坡一愣,随后梗着脖子道:“不错,这句诗词确实是学生写的”。
将军狰狞一笑,伸手握住苏东坡的下巴:“那就没错,看来陛下是没有冤枉你,你小子居然敢诅咒陛下”。
“你放屁,这乃是描写树根的诗词,如何诅咒陛下”苏东坡脸红脖子粗。
将军一挥手,给了苏东坡一巴掌,苏东坡白皙的面孔出现一个手印,留下死死血迹:“哼,陛下乃是如飞龙在天,而你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蛰龙,这不是暗讽陛下,诅咒陛下又是何意”。
苏东坡居然被这武将的话给说的目瞪口呆,随后猛然间挣开两边的士兵,冲着那武将就是一脚:“你这个田舍翁,武夫尔,居然敢曲解我等诗词,夏虫不可语冬,陛下圣明,乃是我儒家之人,岂会不明白我诗中的意思,定然是你们这群武夫从中作梗,我呸”。
一口唾液向着武将的脸上吐去,武将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瞬间将吐沫化为齑粉,露出一抹恼羞之色:“哼,你就下诏狱和那些家伙解释吧”。
“大胆,你居然将我扔进诏狱”苏东坡勃然变色。
大周诏狱乃是一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里面刑罚酷烈,根本就熬不过去,屈打成招乃是寻常,一直以来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途,自从大周开国之初,从未有闻士子会下诏狱的。
“此乃陛下口谕,进了诏狱,不怕你不招”武将一挥手,将这苏东坡带走。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远处传来苏东坡惨叫,一群士子顿时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一个个眼中浩然正气闪动,恨不得立即出手。
“怎么,想咬我啊,告诉你们,这只是开始,还没完呢,你们儒家的好日子到头了,也该我兵家挺胸抬头了”临走前,武将对这群士子又是一番刺激,恨不得这群士子对自己直接出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