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湿气还没有完全的消散,谷中的雾气森森
阳光,在无云的空中直射而下,透过照在山谷里面。
青草尖上的晨露星星点点,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如果一颗颗闪亮金灿的珍珠一般。
山谷的中心是一条小溪,哗哗的流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也,也不知道还要流多少年。
孔焯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看着手上的小旗子发呆。
这便是他从那吴有福的手上夺来的小旗子,已经完全的洗干解了,露出了原本的颜色。
这是一面暗金色的小旗,三个边上都绣着玄奥无比的,孔焯根本就看不懂的符咒,而在旗子的中心位置,则是一个花纹。
孔焯不知道这个花纹是不是符咒,因为他根本就无从判断。
翻弄了整整一夜,孔焯也搜肠刮脑了一整夜,可是仍然想不出这旗子的来历,似乎,罗孚的典藉里面并没有关于这东西的记载。
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件已经毁损的宝物,在旗子的一个边上,有一个小小的口气,依照孔焯判断,原本这应该是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器,只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口子,而泄了旗子的精气,所以变得和凡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只是,虽然已经毁损了,可是显然,这件法宝的本源未伤,仍然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吸收着周围的元气,修补自身,只是由于想要修补的话,所需要的元气太大,因此,也不知道距离他被损坏过了多少年了,还是只积聚了一丁点的元气,而这些好不容易聚焦起来的元气却又被吴有福这个不识宝的东西给分走了一大半。
当然了,这东西到了孔焯的手上却已经不一样了,在溪水中洗的时候,孔焯便发觉了,这旗子也不知道是用何种材质制成的,似乎水火不侵的模样,水只是洗掉了它上面积的灰尘与污垢而已,却无法将它打湿,而火呢?
孔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试了一下,也没有用。
换句话讲,便是这旗子真的元气尽泄,没有了功用,把他拿来做一双手套却也是能卖不少钱的,这桩买卖不亏。
孔焯自然是不会把他卖掉的,想想看,不过是凭着一点点的元气便将自己的泥丸宫牢牢的钉住,动弹不得,要是元气充满了,那还了得?
所以,虽然毁损了,可是孔焯仍然开始了祭炼,他的想法是,先把它祭炼成功了,放在元神中温养,以后再慢慢的琢磨它的妙用。
祭炼一张已经失去了元气法宝,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孔焯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便将它祭炼成功了,然后,便忍不住的好奇心,把它拿了出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脑子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典藉,想要找到它的来历,结果仍然是失望的。
只能怪自己看书看的太少了。
现在把这东西祭炼完成之后,孔焯也能够和那吴有福一样,让自己的掌心发出毫光,钉住别人的泥丸宫,不过孔焯自然不会这么暴敛天物的去做这种事情,这毫光都是由旗子的元气发来出的,放出去可比凝聚要快得多了,可以想见,如果这旗子还是在吴有福的手中的话,不出一年,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元气散尽,那便又和破布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这种明显的杀鸡取卵的事情,孔焯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