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柴壮仁右臂肌肉贲起,青筋突起,手成鹰爪,五指黝青,锁向柳致知的咽喉,看来想要柳致知的命。他与全洪景狼狈为奸,知道象全洪景这样修习术法之人,一旦让人近身,战斗力比自己差得多,他以为柳致知也是一样,却不知道柳致知国术已到巅峰。
柳致知一见柴壮仁直接下死手,也不客气,柴壮仁虽凶悍,那看面对什么人,柳致知如何让他得逞,这样凶人一身功夫,也是一个危险因素。
柳致知手卷如牛舌,这不是形意技法,而是八卦掌技法,武术到了柳致知这个层次,所有东西都是相通的,只一卷,已裹住了柴壮仁的手肘,只听到咯巴几声,柳致知掌顺势按在柴壮仁右腋下,一触即收,柴壮仁也痛呼了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位置上,浑身筋骨好像扭曲错位,如果一用劲,顿时钻心的疼。
“分筋错骨!你会分筋错骨!”柴壮仁惊惧地叫了起来,事实上柳致知根本没有练过什么分筋错骨,不过柳致知能内视,对人体了解甚至比那些专攻人体解剖的法医之类更深入,在内视中,人体气血走向等等都一目了然,这是活生生的人体。柳致知一出手,的确是将柴壮仁的主要筋骨肌腱扭曲错开一些,让他在以后日子中能正常生活,却不能使用武功,不然剧痛钻心,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找高明的医生将这些理顺,过上一些日子,肌腱之类重新生长,即使找到良医,也不能恢复。问题是,天下有几个能将柳致知这个抱丹级高手扭曲的筋骨肌腱完全恢复,一句话,柴壮仁的功夫也算废了。
柳致知连站都未站起,就将一个外家高手摆平,那些车厢中的外行见柴壮仁凶狠站起来抓向柳致知,柳致知身体只是向前一倾,手往柴壮仁的右肘上一裹,顺势击在他的腋下,柴壮仁一屁股重重坐回了位置,同时叫了起来,知道柴壮仁吃亏,却看不出其中凶险。
而柳致知身边的江春阅却是行家,以前得柳致知指点,现在已入明劲,一见之下,心动神摇,听到柴壮仁叫出分筋错骨,她与柳致知是一方,也不由心中一寒,她在以前就知道柳致知是高手,很强,却未想到柳致知强到这个程度,对她来说,已是遥不可及。
“你好歹毒!”全洪景声音嘶哑地恨恨说到。
“过奖!比起你们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一言不合你们意思,一个以术法暗中下手,一个直接用大力鹰爪取我性命,我已算极为仁慈,只是废了你们的功夫,我自己都觉得我心太软,简直是圣人!”柳致知毫不留情地讥讽到。
江春阅听到柳致知话的后半句,不由忍住笑看了柳致知一眼。要是在无人之处,柳致知早就杀了两人,柳致知不清楚过去的江湖,对这种情况也是毫不容情,江湖之中血腥得很。
“阁下这么狠毒,能留下姓名,让我们明白栽在谁手上,也好做个明白人!”全洪景说到,柴壮仁此时早已完刚才的威风,丧魂失魄,早已陷入痴呆之中,恶人有武力时,趾高气昂,一旦失去力量,表现得比谁都可怜。
“你想问我的名,还想有机会报复,我与你们是两类人,你们还不配我报名,还不滚!”柳致知得理不让人,他不愿与他们再有交集,现代社会,还以为是人是那种江湖时代,完全是脑子坏了。
“好!好!青山有相逢,风水轮流转,今天我们栽了,你也不必得意!人总有倒霉的时候!”全洪景场面上话是要说的,说完一拉柴壮仁,直接出了这节车厢,他们已无脸再呆在这个车厢之中,人一走,车厢中气氛活跃起来,
“柳哥,你好厉害,那个全洪景是怎么回事,你低吼了一声,他就抱头,说你废了他的法术?”江春阅好奇地问到。
法术之秘,实在一言说不清楚,柳致知也不想当面谈这些东西,只是一笑,说:“我随便一喝,他大概岔气了。”
江春阅将信将疑,柳致知转了话题:“你谭腿练的很不错,应该到了明劲了吧!”
“多亏柳哥上次指点,使我明白自己问题在什么地方,想不到我能达到这个程度。”江春阅很高兴。
“是你自己努力,我就是不指点,你早晚也会到这个程度,不过现代这个社会,习武仅仅是为强身,行侠是不太靠谱,还是科学有用,习拳不能当饭吃,我见过几名高手,现在只能在健身馆中做教练,传授一些招数,还专门改变,使之看起来很威风,很有型!”柳致知感叹到。
这句话引起了江春阅的共鸣,她父亲实际上就是一个典型,虽有一身功夫,也不得不为生计奔波,也叹了一口气,失去说话兴趣,柳致知也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