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格子间里传出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先是被这婴儿的啼哭声一惊,紧接着,那白衣女子似乎也被那婴儿的啼哭声所“吸引”,在一记沉闷的打雷声下,那白衣女子突然回过头来,看向我、看向洗手间、看向那发出婴儿啼哭声的格子间。借着闪电的光亮,我能看清那白衣女子的表情:满脸充满了怨愤、不舍以及那左脸颊上刀疤产生的恐怖神情。
我这时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处于那白衣女子和格子间的中间,我不知道是先去看那格子间里的婴儿啼哭,还是继续观察的白衣女子的下一举动?我颤颤悠悠的掏出手机来,竟然鬼使神差的想打给在停尸间里的莫晓兰,让她一起前来“观看”这眼前诡异的一幕。
那白衣女子这时突然朝我飘来,(绝对是“飘”,我没有打错,那白衣女子双足不沾地的朝我越来越近
。)我再次感受到一阵寒意,但这次寒意和刚刚的全身一个寒战又有所不同,因为我能感受到那白衣女子飘过我身旁是所拂过来的雨水。
雨水拂到我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冷。这种冷像极了你去献血的时候,针管插到你手臂的肌肤里,然后看着你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溢到血浆袋中所产生的阵阵寒意。
也正因为这种寒意,我原本颤颤巍巍的拿着手机的手,不慎一松,手机“趴嗒”掉落在地。
白衣女子径直飘到格子间,婴儿啼哭戛然而止,这时格子间的门再次关上。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壮着胆子,缓步来到那格子间前,附耳凑到格子间的门上,想听听期间的动静。
“你见,或者不见,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一阵音乐旋律把我吓了一跳。是我的铃声,我的手机响起了!
我连忙疾步离开格子间,来到洗手间的门外,看到手机来电是莫晓兰。我连忙接起,这时才发现,室外晴空万里,没有风雨,艳阳高照,且地上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
而莫晓兰和易娉就在停尸间的门口,莫晓兰拿着电话正打给我,见我在对面出现,挂断电话,带着一丝抱怨说道:“你去哪了?都找不到你的人。”
我忙把我刚遭遇的一切和莫晓兰说了一遍,莫晓兰和易娉一脸惊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没想多去解释什么,这类的见鬼经历对于我而言,发生的实在太多了,多得有些见怪不怪了,倒是莫晓兰和易娉通过寒陶问询张一一尸体的事情让我很是关心。我连忙询问她们那边进展如何?
莫晓兰一脸凝重的跟我说:“问了一些,是和一个孩子有关。”
“是我在宏绅墓园看到那个无名墓里的孩子吗?”我急切地问道:
易娉刚听了我的叙说,觉得这里不是谈话的地,于是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办公室里去吧,到那再详说。”
我和莫晓兰都点了点头,跟着易娉离开了那小院。
在回易娉办公室的路上,莫晓兰对着易娉说道:“那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死前就有的还是死后有的?”
易娉淡淡的说道:“死前就有的!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孩,脸上有这么一个刀疤,真难为她了。”
我听到这,内心不免打了一个咯噔,我连忙问莫晓兰和易娉道:“张一一脸上的刀疤是在左脸颊吗?”
莫晓兰和易娉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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