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个变化,我毅然决定,继续前进,一探究竟。
约莫又往前走了两百多米,光线似乎要比刚刚在太平间的走廊处好了很多,可以有二、三远的能见度,手中的手电筒似乎也能照的更远一点。
那昏黄的光亮和诡异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我的脚踝处一紧,似乎有被东西绊住的感觉,我连忙用手电筒往下一照,天哪,一明晃晃的脚镣铐在了我的脚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另一只脚同样一紧,很显然,我的双脚被脚镣铐住了。
我连忙蹲下身来,想在第一时间去解开双脚上的脚镣,但双手刚碰到脚镣的时候,先是右手一紧,接着,左手一紧,双双被手铐铐住,我手中赖以照明的手电筒,也同时跌落在地上。
现在的我,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成大字型站立在那,稍稍一挣扎,双手双脚上的镣铐会铐的越紧。
经过一番挣扎后,我手腕和脚腕已隐隐生痛。贴在我胸口的寒陶,已经寒的出奇,我的双牙已开始“双牙交错”,令我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我的痛苦还在继续:背后突然一凉,似乎有个大铁板贴在了我的背上。接着就是我的腰部一紧,有一绳带的物体,将我的腰部捆绑在大铁板上。
然后,铁板持续水平,我怔怔的躺在了铁板上,除了能呼救以外,别无他法。无能为力。
在我声嘶力竭的时候,我眼前似有万道灯光齐刷刷的射向了我。我的双眼完全不能经受如此巨大的亮度反差,顿时生生作痛,本能的闭起了双眼。
就在我闭眼的时候。我头顶处似乎有“叮当”的声音此起彼伏,还偶尔伴着有男有女的对话声。
“麻醉打了多久?”一男音说道:
“刚打,5分钟后我会针刺的。”一女音答道:
“什么?麻醉?”我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睁开双眼,只见那万道灯光原来就是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而我的头上方,竟然有几名穿着手术服的人在走来走去。
“我在手术台上?”我恐惧的想着,“怎么办?”还没等我想出更好的办法,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我知道,麻醉在我身上起作用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顶上的无影灯已经熄灭,双手双脚似乎也不再被铐住。我能勉强走下大铁板,由于没有手电筒的照明,周遭一片漆黑,不知我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但我能知道,我的寒陶还在。依旧寒冷,虽然我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种胸口的寒冷。只有寒陶才能做的到。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与上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呼唤变成了“天啊!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救命声接二连三。不曾间断过。
天大的讽刺,我都不知道那些穿着手术服的人对我的身上做了什么,竟然还有人想我求救,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岂能还能为那呼救声再扰乱我的心智?
因此,我对那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充耳不闻。我现在只关心的,我到底被做了怎样的手术?
可就在我“盲人摸象”似的在抚摸着我身上伤口之时,那昏黄的光亮再次出现,伴同着呼救声一齐向我“照应”过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我肾脏的位置,我摸到了明显的伤口,伤口还湿漉漉的,我想那应该是鲜血,只是麻药还起着作用,并不是很生疼。面对这周朝除了那不远处有昏黄的光亮和不断的呼救声,其余的都是漆黑一片。我觉得在麻药过掉之前,我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全力以赴,找到应该可以救我的地方,至少,我要走出黑暗,因为黑暗以外就是医院,尽管这个医院黑幕重重,但至少是我生的希望。
在不明东南西北的前提下,朝着那光亮走,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我勉强走下大铁板,然后双脚用趟着走的姿势,慢慢朝那昏黄的光亮处异步。
还有200米、150米、100米......近了,我似乎能看到那昏黄光亮的光源,它似乎来自于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