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藏在裙摆之中，瑟瑟发抖。

“他来……看过你吗？”宁婉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可是说出口的声音还是苍白无力，带着恐惧。

佳宁低下头，眼中闪过诡光：“嗯，来过了。他刚才……刚走……”

“佳宁，你跟我说实话！”宁婉突然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要听实话！”

“你……”听出宁婉声音中的冷决，佳宁抬头错愕的看着她。

宁婉死死地咬着牙，双眼瞪得通红。

“佳宁，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一直以为你也是这样。”宁婉静静地说。

“我……是啊……”佳宁低声说，心虚的不敢看她。

“那你能跟我说实话吗？别骗我，我要听实话！”宁婉死死地盯着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佳宁张张嘴，嘴巴苍白的不停地颤抖。

“你……”她颤声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只希望你跟我说实话，别骗我！”宁婉深吸一口气，心底的一个角落，还是不相信萧云卿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萧云卿曾是那么爱她啊！

他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我……对不起……宁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我也不想……”佳宁突然埋头哭了出来。

“你别哭！跟我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宁婉用力的推着她的肩膀，让佳宁看着她，“你看着我说！佳宁，我只希望……你不要骗我！要是你哪怕还有一点点当我是朋友的，就别骗我！”

“是……是……”佳宁眼泪汹涌的夺出眼眶，“是萧云卿的！”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呜……我……我不敢跟你说……真的不敢……”佳宁哭道。

宁婉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离，心底里剩下的那一点点希望，也被佳宁这句话给打灭。

她脚下踉跄，无力的向后退了小半步，身子摇摇摆摆的，随时都要倒下似的。

心被慢慢抽空，一股子她也控制不住的怒火直接窜到了脑门。

“啪！”那股子怒让她憋也憋不住，愤怒的抬高双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佳宁脸上。

佳宁也不知是来不及防备，还是因为愧疚，对于宁婉的巴掌也不闪避，愣是被她给狠狠地打了一下。

她整个人都被打的侧躺到了一边，苍白的脸颊出现鲜红的五指印。

“你跟我说实话！不准骗我！真的是萧云卿的吗？！”宁婉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质问。

“呜呜呜呜……是真的……对不起……”佳宁躺在床上不起来，维持着被她打倒的姿势。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宁婉气的憋红了脸，“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做！佳宁，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对不起……我也是……忍不住……情不自禁……我……”佳宁把头埋进床里哭道。“他那么出色，我抗拒不了……真的……呜呜呜……对不起……”

“那么那次我发现你怀孕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你就没有半点儿心虚吗？面对着我，说你爱我的丈夫！你哪来的脸皮！”宁婉崩溃的大喊。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