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胡雨霖只虽然难受,但却感觉别有一番爽烈风趣。
“今儿个方知贞烈处子,真个儿浪得起来,有如此之美!”胡雨霖忍不住大赞起来。
胡雨霖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把自己颠下来。断了这美妙感觉。伴随着女孩儿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女孩儿的身下红浪也越来越多。但此刻胡雨霖正在细细享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孩儿的异常。
过不多时,正当胡雨霖神消意荡之际,女孩儿的身子却突然的瘫软了下来,胡雨霖身下快意顿消,他以为是女孩儿累了,便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蠕动了起来,但女孩儿的身子却不再自己动弹,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原来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放松,失去了力道。
由于原来的压迫感瞬间消失,胡雨霖一时收束不住,登时喷薄而出。
胡雨霖伏在女孩儿身上喘息良久,方才直起身子,这一下不打紧,大股的鲜血如泉水般从女孩儿腿间涌将出来。
胡雨霖大惊失色。急看身下,逍遥床上已是一片殷红。床单上满是大片的血迹,床垫已然为血所殷透。
胡雨霖再看女孩儿,她仍是躺在那里,双目圆睁,原本一张樱桃小口大张在那里,嘴角一丝鲜血蜿蜒流到颈间,沾湿了枕巾,好似一条血蛇。
胡雨霖一只手慢慢伸出,在女孩儿的鼻口探了探,发觉女孩儿此时已是鼻息全无,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登时如五雷轰顶,呆坐在了那里。
胡雪呆呆地看着女孩儿,半晌才缓缓起身,连沾在身下的斑斑血迹都没有擦,便机械的穿上了衣服,随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子。
阵阵冷风吹来,胡雨霖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管家惊慌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胡雨霖失魂落魄的转过身来,看见管家跌跌撞撞的一路跑进了这个平日里他没有吩咐打死都不敢闯进来的“禁区”。
“老爷!不好了!那个老家伙,给——给人截走了!”
“谁干的?”胡雨霖表情木然的问了一句。
“是……是陈家小姐!”
胡雨霖身子一震,他呆立了片刻,猛地上前飞起一脚,将管家踹倒在地。接着对着管家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废物!饭桶!蠢材!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等何用!”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管家抱着脑袋伏在地上,大声哀叫起来。
管家的哀叫声惊动了就在附近的罗翠环,她闻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老爷!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啊!”
看到罗翠环,胡雨霖竟然忍不住大哭起来。
罗翠环头一次看到胡雨霖崩溃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惊,“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她一边问,一边扶着胡雨霖站了起来。
胡雨霖垂头丧气的指了指从地上爬起来的管家,又指了指那间屋子,双手掩面长叹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罗翠环不明所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管家,管家赶忙哈着腰跑了过来,小声在罗翠环的耳边说了几句,罗翠环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大变。
罗翠环看了看那间关着女孩儿的屋子,快步走了过去,进了屋门不一会儿,便尖叫了一声,赶紧退了出来。
管家吓了一跳,赶快跑了过去,他小心的进了屋,看了一眼,也是面色大变,慌慌张张的退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啊!……完了!完了!”胡雨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罗翠环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她刚才已经看清了女孩儿的死状,应该是服了过多的媚药之后,被胡雨霖用力过猛冲了阴处血管,引发的“血山崩”导致身亡。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罗翠环才强自镇定下来,脑筋飞快地转着,趁胡雨霖一时六神无主没有怪罪她给他用药不当之时,开始想着善后之计。
“老爷莫急,事已至此,着急也是无用。”罗翠环回到胡雨霖的身边,柔声安慰胡雨霖,“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咱们想办法就是了,切莫哭坏了身子。要想法自保才是。”
“怎么个自保法?人都死了,徐睿那老家伙还偏偏落到了冤家对头手里,沈大人这会儿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官府一查便可查到我头上,能有什么办法?”
“事已至此,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查无实据!”罗翠环斩钉截铁的说道,“没了证据,老爷又是官身,有左公在,量官府也不敢为难老爷!”
罗翠环的一句话提醒了胡雨霖,胡雨霖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
“翠环,你是说……”
“只要这世上从来不曾有过徐燕儿其人,任他徐睿在沈大人面前说破天去,沈大人会相信么?没有实据,官府能动得了老爷分毫么?”罗翠环幽幽的道。
听到罗翠环说的在理,胡雨霖又来了精神。
“不错,到时候还可办他个诬陷官长之罪!”
“这事儿,我来办好了,老爷就不必费心了。”罗翠环说着,瞥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趋步上前,来到了罗翠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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