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皇帝大婚(1 / 2)

就在这一刻,原本犹豫不决的仁曦下了决心。 =≠≠.=.

既然静芬这么不争气,那干脆就来个“姊妹易嫁”好了!

无论如何,未来的皇嗣,必须要有她耶诃纳兰家的血脉!

“你说的是。”仁曦太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秀女人数,你觉得增加到多少人为好?”

“回皇太后的话,臣以为,秀女人数,当在二十左右为好。”林逸青答道,“秀女体质当健康,容貌以端庄为好,不必过于艳丽,亦不必过于……寝俗。”

听了林逸青的回答,仁曦太后知道他是在说谁,禁不住笑了起来。

她总算明白了林逸青的来意是什么,索性在他面前不再掩饰了。

“我老婆子的一点儿心思,你看穿了不说,还敢来取笑我!”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女模样儿差点,可总不至于让他这个花心大萝卜给说成“寝俗”吧?

“臣万万不敢!”林逸青赶紧跪了下来,心中却暗暗好笑,“臣只是觉得,承恩公三女静芳更合适些罢了……”他索性也挑开天窗说起了亮话,反正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这事儿是铁定成了的,接下来的,就只是互相演戏罢了……

“林瀚鹏,你还挺会替我老婆子打算的,哼哼!”

“臣妄议皇太后家事,死罪死罪!”

“得了得了,你起来吧!林瀚鹏,算你有良心,知道我老婆子的难处,秀女人数,就增加到二十个好了!”

“皇太后圣明!”

《大乾光旭朝遗事》:

“孝钦为德宗选后,在体和殿,召备选之各大臣小女进内,依次排立,与选者五人,列耶诃纳兰氏,副都统贵祥三女,孝钦之侄女也。次为江西巡抚德信之二女,末列为礼部左侍郎长叙之二女。当时太后上坐,德宗侍立,荣昌固伦公主及福晋命妇立于座后。前设小长桌一,上置镶玉如意一柄,红绣花荷包二对,为定选证物,盖大乾朝例,选后中者,以如意予之。选妃中者,以荷包予之。西后手指诸女语德宗曰:‘皇帝,谁堪中选,汝自裁之,合意者即授以如意可也。’言时,即将如意授与德宗。德宗对曰:‘此大事当由皇额娘主之,子臣不能自主。’太后坚令其自选,德宗乃持如意趋贵祥女前授之,太后意颇嘉许,德宗又取荷包趋德氏女前欲授之,回望太后,太后轻咳一声,德宗遂止,顾贵祥女曰:‘有卿足矣。’遂回,置荷包于桌上,不再续选。太后以德宗意在德氏女,即选入妃嫔,亦必有夺宠之忧,遂命荣昌公主各授荷包一对与末列二女,即后之珍、瑾二妃也。”

《光旭朝东华录》:

“初五日,谕下,曰:‘兹选得副都统贵祥之十四岁女耶诃纳兰氏,端庄贤淑,著立为皇后。原任侍郎长叙之十五岁女塔塔拉氏,著封为瑾嫔;原任侍郎长叙之十三岁女塔塔拉氏,著封为珍嫔。特谕。”

光旭皇帝的大婚仪式于光旭十五年农历四月二十七举行,按照中土民间习俗,新郎要亲自去新娘家迎娶新娘,贵为天子的皇帝自己不去,而是派使臣代为前往,因此皇家的迎亲仪式也叫奉迎礼。为了遵守古代的礼仪,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在子夜时分就来到承恩公贵祥家。

迎亲队伍到了以后,先要举行的是册封礼,册封礼就是为准皇后授予象征皇后地位的金册和金宝,金宝也就是民间常说的金印。这一仪式由皇帝的使节和随行的女官完成,册封后皇后才正式确立身份。耶诃纳兰.静芳被册封为德裕皇后。

德裕皇后的金宝用5oo两纯金打造,高1o厘米,印面有14厘米见方,上面分别用渤夏两种文字铸造出“皇后之宝”四个字,印纽处系黄色绶带,做工十分精美。

册封礼结束之后,迎亲的队伍在子夜11点55分出,前往紫禁城。德裕皇后身穿华丽的大婚礼服,乘坐黄色凤舆的情景。迎亲的队伍经大清门、**、端门、午门、太和门,在3点3o分抵达紫禁城的乾清宫门前。到了乾清门,才算到了皇帝的家。德裕皇后在这里下凤舆,有人接过皇后手中的苹果,递上一个宝瓶,皇后手捧宝瓶进入宫中。

中土民间有很多婚庆习俗,跨火盆就是其中之一。皇帝大婚,皇后也要跨火盆、跨马鞍,跨火盆既有跨火驱邪的意思,又有火烧旺运的含义。马鞍下压两个苹果,谐音是平安。跨马鞍就寓意平平安安。

皇帝大婚,皇家乐队早已准备就绪,乐器有金编钟、编磬、箫和笛子等,婚礼上演奏的音乐是古代宫廷乐曲《中和韶乐》。皇帝和皇后的洞房设在坤宁宫内,坤宁宫是皇后的寝宫。

光旭皇帝和德裕皇后进入洞房之后,先要坐在龙凤喜床上,吃子孙饽饽。子孙饽饽就是饺子,饺子由皇后娘家准备,必须煮得半生不熟。吃的时候要有人问“生不生”,里面要回答“生”,这一点和民间是相同的,它代表的含义就是皇家更盼望子孙后代权力的延伸。吃完饺子以后,接下来就要举行合卺礼。合卺礼是中土古代婚礼中最重要的内容之一。卺就是瓢,把一个匏瓜分成两半,做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端一个,喝下瓢中的美酒,就是合卺,象征着婚姻美满,白头偕老。

合卺宴的结束,标志着大婚典礼中最重要的成婚礼接近尾声。紧接着要举行的是一系列的婚后礼。农历五月初二,皇帝在紫禁城内举行朝见礼,初四举行庆贺礼,初五、初八分别举行筵宴礼和祈福礼。太和殿上高悬巨幅“囍”字,皇家乐队分列东西两边,光旭皇帝坐在太和殿内,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庆贺礼结束后,还举行隆重的颁诏礼。颁诏礼在广安门城楼上举行,礼部官员把帝后大婚的喜讯昭告天下。

农历五月十五,光旭皇帝在太和殿设宴,款待皇后娘家的男性成员和王公大臣,而皇后则出面宴请娘家的女性成员。至此,光旭皇帝的大婚典礼落下帷幕。

这次大婚,共花费银55o万两。其中,各种“外办”耗费,共为1o5万余两,占大婚开支总额的2o%左右;而由“内办”的帝、后应用冠服、朝珠、钿钗、金银珠宝玉器,嫔位所用器物,皇后妆奁,以及后嫔铺宫应用的金银器皿等,共为银4oo万两以上,占总耗费的8o%左右。

这些银两主要是从各省、各税关指派筹解的,是从全国征收上来的财富。虽然大乾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仁曦太后对筹办光旭大典曾指示说:“国家经费有常,目下整顿武备,需款孔多,各省时有偏灾,尤宜体念民艰,爱惜物力,朝廷躬行节俭,为天下先,该大臣等,务当仰体崇实黜华之意,严饬承办各员,认真原理,不准稍涉浮冒。”但官员们的实际做法则完全相反,大婚典礼的经费,不但没有“节俭”下来,反而逐步加码。光旭十三年五月二十日仁曦明降懿旨,光旭大婚应需款项,“著户部先行筹画银二百万两”,各省“预为指派二百万两”。半年之后,光旭十四年正月十七日总管内务府大臣福昆面奉懿旨:“办理大婚之款四百万两尚不敷用,著户部再行筹拨一百万两”。九月二十六日又奉旨“续行筹拨五十万两”。三次共筹拨银55o万两。

对于耗费如此巨额银两办理帝国皇帝的婚礼,帝国的臣民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但一些对帝国命运一向关注的外国人士则颇有微词,为帝国政府服务的海关总税务司赫德就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据帝**机处档案记载,光旭十五年上半年直隶省顺天府、大名府、宣化府的粮价,以谷子、高粱、玉米三种粮食计算,平均每仓石计银一两四钱六分。如果每人每年口粮按二石计算,计折银二两九钱二分。光旭皇帝结婚耗用白银55o万两,按当时的粮价折算,可以购买近4oo万石粮食,足够19o万人吃一年。”

“当下的大乾帝国正处在内乱外患丛生、天灾**迭起的重重灾难之中,如此奢侈铺张的皇帝婚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举行的。光旭十年六月,山东河决,毁坏历城、齐东、利津等堤坝,大片地区遭受了严重的水灾,帝国政府仅拨银16万两赈灾;光旭十一年两广水患,帝国政府仅下令拨银6万两赈济;光旭十二年北运河决口漫溢,使永平各府受灾,帝国政府只拨银12万两救急;光旭十三年郑州河决口,南入于淮,使河南、安徽大片地区受害,帝国政府仅截留京饷漕折银3o万两赈恤。到了光旭十四年,由于皇帝婚期的迫近,需要大量的金钱,这一年虽有多起水、火、雨、雹、震、疫等灾害生,但却未见有拨银救灾的记录,只是免除了某些地区的税赋钱粮,拨留了13万石京仓及海运漕米用来赈济灾民。这样一对比,可见帝国政府用于人民生计迫切需要的开支寥寥无几,而从民众身上疯狂榨取的财富则多得难以计量。”

京城,敬亲王府,花园。

微雨丝丝没入浅草中,月光被薄云掩遮,夜月的芒光弥漫在谧夜宁静的空气中,淡淡的浮光朦朦胧胧地照亮了眼前这片清清的小小人工湖。

雨渐停,敬亲王仰起头,任风拂去了头上的斗篷,吹起了他的衣袂。银白色的丝袍如银瀑般在风中散动,纯白得如同空气中漂浮的月光,淡白,却又隐隐带着丝丝说不出的凄凉。

敬亲王抬头举目。暮云沉降于茫茫天际,黯星淡月。

“今天应该不算是个观星的好日子吧,王爷。”树影中的齐布琛眯着眼,仰望雾云夜布的天空,声音如霜似冰。

敬亲王的头猛地低了下来,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向湖旁的齐布琛:“是老齐啊。”

黑暗中的那两道目光在一瞬然闪过。

“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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