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千块钱不是钱?别给脸不要脸,爱要不要!”温母居高临下地瞪着夏嫣然,“给你这一千块是我儿子有心胸,大度!你不光偷汉子,还隐瞒盟盟的身份,欺骗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年,这笔帐怎么算?你不仅无耻,还可恶到了极点,要是我,一分钱不光不给,我还要你把这些年养你的钱给吐出来。刨去你和贤宁没结婚前的十二年,这四年你在咱们家,贤宁给你买了多少件名牌衣服不算,那车子也不算,单说你身上的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我算过前后加起来起码上百件,没有个几亿,也有个**千万,这是我儿子的辛苦钱,我得要回来!”
“你……你们……”夏嫣然万万没想到,温母居然会倒打一耙,吝啬与苛刻到令人气愤,她耗费了十几年的青春,到头来居然得到的是这种下场。
温贤宁仍旧没有出声,蹙起眉抿了几口茶,微微不耐地开口,“只要你把东西签了,这些东西可以不还。”
“儿子?”温母非常诧异地看着温贤宁,这可是报复夏嫣然的好机会,不是她恶毒,落井下石,实在是这夏嫣然贪心不足蛇吞象,当年胆大包天,欺骗说盟盟是贤宁的儿子,弄得温家人被骗了这么多年。
渴温贤宁给了母亲一个安静的眼睛,温母便不再说话,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贤宁性格在她面前温和,并不代表他没主见,没脾气。
温贤宁此话一出,夏嫣然飞快地在脑海里计算自己有多少条珠宝和首饰,其实大部分都在外面的豪宅保险箱里,温宅放的只有几条,事到如今只能弃掉,就算这样,她拥有的珠宝首饰变卖后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如温母所说,起码有个**千万,虽说这点钱还不够她一年在美容院的消费,可是现在的情景不容得她再兴风作浪,除了同意,好象没有别的办法。
接夏嫣然决定后,从皮包里掏出笔,颤颤巍巍地签下字,推到温贤宁面前,望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顿时依依不舍。
温贤宁看了一眼她签的字,并没有急着去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是问,“你难道就不关心盟盟么?”
关心那个小傻子?夏嫣然想都没想过,那小傻子就是她利用的工具,现在她前功尽弃,那小傻子也没了作用。
温母又忍不住插嘴,“她就关心她自己,自私自利又不是一天两天,问了也白问!”
温贤宁锐利的目光盯着夏嫣然,冷冷地说,“嫣然,你可以背叛我,可以骗我,但是对于盟盟你应该对他存有愧疚,他是个孩子,不应该……”
“你少讲大道理!”夏嫣然颠狂地笑打断他的话,“你要真觉得他可怜,你领走,反正听你这口气,盟盟是给你的,你知道他跟了我也没什么好日子。今天签下离婚协议,明天我就会送他去孤儿院,他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冷冷地眯起黑眸,和夏嫣然完全讲不通,温贤宁不想浪费唇舌,只要能离婚成功,唐珈叶就必须遵守承诺,他想复婚就能成功,给童童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能实现,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眼看成功一大半,他心里被这满满的喜悦填充,懒得和夏嫣然磨嘴皮子。
夏嫣然愤怒地转身拉开休息室的门,却在门口旁边的走廊上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唐珈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