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唇与眼不一样,微凉,掌心温度却热,温度透过她腰间的布料渗进皮肤,她觉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背脊上的一部分汗湿了。
“小乖乖,我的小乖乖,小蜜糖……”温贤宁的吻很有技巧,没有象手臂那般用力,可她觉得呼吸不了,想稍移开唇回应他,他却害怕她离开似的搂得更紧,好象要将她整个揉碎进身体里去。
她的站姿不对,歪歪扭扭的趴在他怀里,听到他边吻边在呢喃,“我梦了好久,我梦这一天梦了很久,你走以后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回到这里,回到这个曾经有我们美好回忆的卧室……又矛盾,担心这对于我来说是个美好回忆的地方,对你来说是场噩梦,是我在这里强要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是我……混帐……”
他的声音虽小,她却听得清清楚楚,眉头轻轻皱起想要回答,可他根本不给她移开的机会,坚定而渴求地吮/吻着她软柔娇嫩的唇瓣,用狂烈的吻来渲泄这些来年对她的思念。
胸腔里缺少空气快要爆炸,他狂暴的吻使她窒息,这熟悉的气息令她心尖颤抖,她一抖,他马上感觉到了,迅速停下来,喘/息着捧起她的脸问,“是不是想起了以前?”
她知道他既期待两个人能在一起,又害怕她看到这里的一切想到曾经的不堪,她不想瞒他,点点头。
骤然,房间里寂静无声,她不抬头都能感觉到温贤宁的脸色不好看,“我不怪你,是我造的孽,是我混帐!”
他的手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移开,猝不及防地又被一双温热的小手牢牢握住,“大叔,不是说好了不想过去的吗?过去的一切存在着,我们不能否认,可是我们有童童,我们有将来,过去只是过去,我们不妨把它当成一次人生教材,用它来时时提醒彼此珍惜现在的幸福,这样不好吗?”
莱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温贤宁感到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不禁垂下头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好,我答应你,以后只当它是人生教材,我要给你最圆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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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分钟后,两个人穿着睡袍躺在床上,她头靠在他支起的腿上,他用电吹风替她吹湿发,她的头发真的很好,发微虽卷着,可上面一截是直发,手指穿插着发丝任电吹风在上面来回吹,他便感觉到指间仿佛在摸上等的绸缎。
“小乖乖,以后留直发好不好?”
她一呆,“你喜欢直发吗?”
“嗯。”
失他吹头发的力气恰到好处,她一点没感觉到疼,反而是舒服得不行了,感觉自己象女皇一样被他服侍着,“好吧,明天我去把下面一截剪掉。”
“好,我陪你去。”
他体贴地象个结婚很久的丈夫,唐珈叶傻傻地笑,“大叔,你会这样替我吹一辈子的头发吗?”
“会!”
温贤宁俊脸上洋溢的笑温暖干净,他想别说吹一辈子了,几辈子他都愿意。